第十二章 其實我是個畫家(1 / 2)

“我再一細看,原來地上躺的是一個約十四五歲的小姑娘,隻見她兩眼緊閉,嘴唇發黑,顯然是中毒跡象。我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感覺到她呼吸微弱。我在她的腳踝處發現一個傷口,傷口上有牙印且周圍已經發黑,定是被毒蛇咬傷了,而且已經有些時候了,再不救治,隻怕會沒命的。天幸讓她遇見了我,我雖不及爺爺的一分本事,但解個蛇毒還是沒有問題的······”

“嘻嘻,你就知道瞎吹,但是我特想知道你解毒的方法。”劉思甜聽到此處,心情好轉,嫣然一笑。

“我把那傷口用石刀以牙痕為中心作十字切開,深至皮下,然後用手從肢體的近心端向傷口方向及周圍反複擠壓,促使毒液從切開的傷口排出體外,邊擠壓邊用竹筒倒水衝洗,衝洗擠壓排毒持續半了個時辰,見那傷口已無大礙······

但是這姑娘被蛇咬到的時間有些久了,部分蛇毒恐怕已經進入到了她的血液中,這才出現了呼吸困難,昏迷不醒的症狀。我往她的嘴裏徐徐倒入少許清水,她終於漸漸的醒了過來······

她知道是我救了她之後,十分感激,她自我介紹她叫杏兒,和父親住在山那邊的村寨裏,他父親是一個從縣醫院退下來的醫生,平實常給村裏的村民們看病。而杏兒自幼便跟隨父親在山上采一些草藥,前幾日父親不慎將腳崴傷,她便獨自一人帶上‘大黃’上山采藥,可今天一不小心被毒蛇咬到,還好碰上了我······

“哦,原來那隻大狗叫大黃呀。”劉思甜接道。

“她醒來之後身體還是極為虛弱,我叫她不要亂動便要離開,她一下子慌了,忙問我要到哪裏去,我笑著問她可聽過‘有毒物出沒的地方必有解藥這種說法’沒有,她一下子反應過來,說這句話他父親也說過。可是我在周圍找了半天,卻什麼也沒找到,就當我準備放棄的時候,那一直趴在它主人身邊的大黃卻突然瘋狂的吠叫起來,並突然向前躥去,好像有什麼東西讓它緊張而又興奮。

我從那狗衷心護主來看就知道它極通靈性,定是有什麼生物被它先感知到了。我對杏兒說了聲別亂動,就緊跟著狗跑了過去,跑了不過十幾米遠,隻見前方有一處茂盛的雜草,一條金蛇正仰著頭,吐著猩紅的信子。我識得這是一條金環蛇,但肯定不是它咬傷杏兒的,咬傷杏兒的應該是蝮蛇或者是蝰蛇的一種,而這金環蛇兩種都不屬於。

隻見大黃嘶啞咧嘴,露出獠牙,隨時準備進攻,但那金環蛇也不懼怕,仰頭對著大狗,信子直吐。

對峙不過持續了短短幾秒,大黃張著大口向蛇咬去,那蛇快如閃電的向前一衝,露出一排尖利的毒牙向著黃狗咬去,竟是個兩敗俱傷的鬥法。我在旁看得好玩,卻也怕那毒蛇傷了大黃,把攥在手裏的石子打了出去,正打中那蛇頸七寸上······

我走上前去,隻見那死蛇旁邊赫然有開著紫白色花的草葉,我心中大喜,想不到這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正是我要找的藥草——韓信草······”

“韓信草?難道這藥草和韓信有關嗎?”劉思甜絕對不會放棄每一個聽故事的機會,反正她覺得特別喜歡聽他說故事,其實從第一次聽他說的那個‘烽火戲諸侯’的故事開始這種愛好就已經有了。

“你這個傻丫頭,就喜歡問問題,不過馬克思也說過,不懂就要問嘛。好了,我就告訴你。”

他清了清嗓子,“相傳,漢朝開國元勳大將軍韓信幼年喪父,青年喪母,家境貧寒,靠賣魚苦苦度日。一天,韓信在集市賣魚時,被幾個無賴打了一頓,臥床不起。鄰居趙大媽送飯照料,並從田地裏弄來一種草藥,給他煎湯服用,沒過幾天,他就恢複了健康。後來,韓信入伍從軍,成為戰功顯赫的將軍,他非常愛護士兵,每次戰鬥結束後,傷員都很多,他一麵看望安慰,一麵派人到田野裏采集趙大媽給他治傷的那種草藥。采回後,分到各營寨,用大鍋熬湯讓受傷的兵士喝,輕傷者三五天就好,重傷者十天半月痊愈,戰士們都非常感激韓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