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小農兵(2 / 3)

怪物陣營還未發售。

至於後續的卡組,仍在打磨之中,推出之前,還得由他們多試玩一番,盡量避免產生那種bug式的卡牌。

現實可不是遊戲,沒有版本更新這麼一說。

一旦推出一張bug類卡牌,會引發一係列麻煩,更嚴重的,真是會導致口碑爛掉,彷造品後來居上的後果。

身為專業做遊戲的,洛薩可太了解這些了。

轉眼,便來到了最後一回合。

眼見般若丟出了一張使全體近戰欄卡牌得到增幅的鮑德溫國王。

洛薩轉手就是一張奪魂魔,將對麵的“鮑德溫國王”移入了己方近戰欄。

他眼神含笑,說道:“這打法,可真夠大逆不道的。”

般若點頭道:“的確,但更大逆不道的還在後麵。”

說罷,直接丟出一張“洛薩牌”,將“鮑德溫四世牌”摧毀。

洛薩麵不改色再丟出一張地獄惡鬼牌,將其複生,從墓地裏重新挪回牌桌上——若是讓虔誠的信徒看到他們私底下這種狂放的打法,恐怕立刻就要被氣得吐血。

簡直是瀆神之舉!

….…

破曉之時。

修道院的鍾聲響起。

隱約能聽到晨禱的神職者們,正發出悠揚的吟唱聲。

黑夜帶來的森冷寒意還沒隨著太陽出現而離去。

城堡的鐵柵門便轟隆隆升起,一麵隨風飄揚的雄鷹旗幟,被漢斯握在手中,率先走出了領主大廳。

洛薩騎在坐騎上,背後的黑色披風上,用金線繡了一頭張牙舞爪的龍首,下方是用拉丁文書寫的箴言——沐浴龍血。

兩名侍從跟在他身後,為他攜帶頭盔,騎槍,鳶盾等裝備。

翼騎兵們整齊列隊,背後齊刷刷的羽飾,使人不禁心生敬畏。

瓦蘭吉衛隊和留任老兵們被混編在了一起,披著熊皮鬥篷的掌旗官,高舉金色的鷹徽,這兩支同屬於羅馬,但又跨越了無數年的軍隊,就這樣奇妙地融為了一體。

神父們在不遠處迎接著。

一個頭頂被剃得光禿禿,周圍隻剩一圈白色卷發的修士,穿著及膝的白袍,大步走上前,扶住洛薩握著韁繩的手臂。

這種地中海式發型,被稱作聖彼得發式,有別於東正教的僧侶們,仍舊使用的要把頭發全部剃幹淨的聖保羅發式。

修士高舉起手中的十字架,高聲吟誦道:“聖米迦勒與你同在,洛薩伯爵,你的軍隊必將沐浴異教徒的鮮血,凱旋而歸。”

“烏瑟爾司鐸,感謝你的祝福。”

洛薩微微頷首。

在希伯倫,教會的力量很薄弱,最高品的神職者,也僅僅隻是個七品司鐸,地位跟耶路撒冷的宗主教是天地之別。

烏瑟爾司鐸帶著討好的笑容:“大人,在您出征之後,我也會日夜為您禱告。”

洛薩也露出笑臉,說道:“再次感謝你,此行,我將以異教徒們的鮮血來回報你的善意。”

他知道烏瑟爾司鐸的真實意圖,不是想要在洛薩新獲取的土地上,那些皈依者們組成的村莊裏修建教堂,就是想要分一杯使異教徒改信的功勞。

不湊巧的是,洛薩都不打算給。

如果這貨實在不上道,他就幹脆找威廉大主教幫忙,讓他滾蛋,換烏爾丁和他的聖拉撒路救贖教團來接管希伯倫的教堂。

隻有這種自己人,洛薩才用的放心。

一行人疾馳著出了城,在城外,跟敕令騎士們率領的征召農兵們彙合。

大隊人馬,排成有序的隊伍在土路上行軍。

那些被從天地裏征召來的農兵,有些忐忑地跟著隊伍。

他們都穿戴有盔甲,但都是些陳舊的劄甲和破損,鏽蝕的鱗甲,以及少數黑漆漆的鎖鏈甲,是希伯倫的武庫裏的存貨。

鐵匠工坊的產能都投入到了板甲的生產當中,鋼鐵產能也沒富裕到能給他們每人打造一副簡陋胸甲的程度。

….反正,洛薩也沒指望此戰他們能發揮多大的作用。

而且,就這,也比當初耶路撒冷倉促征召起來的“朝聖者十字軍”們強出太多了,他們那時甚至連人手一頂鐵盔都做不到。

洛薩這些征召農兵,總計四百人的數目,全都是長矛,甲胃,頭盔,盾牌齊備,跟軍士階層等同的裝備。

算是相當豪華了。

敕令騎士們統統騎著蒙有鏈甲馬衣的高頭大馬,走在他們身邊,在他們隊形散亂時予以糾正。

這些農兵最短甚至隻接受了一周的軍事訓練,連隊列都走不齊。

這裏所說的“齊”,可不是軍訓時期的那種齊步走的程度,就是最簡單的跟好自己的旗隊,不掉隊,也別走成趕鴨子那種散亂陣型的程度。

隊伍裏。

一名看上去不過十六歲,戴著頂過於寬大的頭盔的小農兵一邊走,一邊扶著自己的頭盔,對帶領他們的敕令騎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