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歉,打擾了,女士,請原諒我的冒昧。”
般若揮了揮手,像趕蒼蠅一般把他趕走了。
對手的神情並不倨傲,但眼神極富侵略性,上下打量著洛薩,開口道:
“你的甲胄是出自米蘭的一位大匠師之手吧?我不識得你的紋章,但我知道這位匠師製作的鎧甲是十分精良的。”
“但很可惜,它和你的坐騎馬上就都要歸屬於我了。”
阿韋拉多銀灰色的眼眸中滿是冷酷與不屑,他曾在多次騎士競技大賽中獲得冠軍騎士的稱號。
顯而易見,他並沒有把洛薩這種名不見經傳的新人騎士放在眼裏。
“但願你的本事能跟你的嘴一樣硬。”
洛薩嘴角微微翹起,露出嘲諷的笑容——他深知對方是高傲之人,用這樣的語氣和神態,最能激怒對方。
而憤怒,就會失去理智。
隻是對麵的騎士眼神中依舊充滿了冷靜與冷酷。
兩種情緒完美糅合在一起,絲毫不受洛薩的影響,既自信,又謹慎——這是個相當厲害的對手!
他從侍從手中接過騎槍和盾牌,將頭盔佩好,說道:“快些開始吧,早些擊敗了你,我還要將這份微不足道的榮譽,獻給觀禮的貴婦。”
隨後,拉下麵罩。
紋章學是一門大學問,但卻不是每個貴族都能掌握的。
一些大貴族家中甚至聘有專門的紋章官,當然,這裏的大貴族絕不包括阿爾高的維爾納伯爵。
所以洛薩也根本不認識這個阿韋拉多,究竟是出自哪個名門望族。
他拉下麵罩,擎起騎槍和箏形盾,吩咐萊恩準備好替換的騎槍,便催動戰馬,向前小跑著奔去。
阿韋拉多率先加快馬速,展開了衝鋒。
他用盾牌護著自己盔甲的薄弱處,手中的騎槍左右輕微地抖動,在這衝鋒之時,尚且敏銳地觀察著洛薩的弱點。
哢——
伴隨著一陣碎裂聲。
兩根騎槍同時釘在對方的盾牌上。
洛薩隻覺一股巨力襲來,整個人直接被掀翻了下去。
而對方也不好受,兩人竟是雙雙同時落馬。
但落馬不代表戰鬥結束。
阿韋拉多立刻就想翻身重新上馬,而洛薩則是截然相反,抽出腰間的武裝劍便向阿韋拉多斬去。
論騎術,他並非對方的對手。
但在力量上,他要更勝對方一籌。
麵對這種敵人,勢必要揚長避短。
嗤啦——
洛薩的武裝劍在對方的罩衫上劃出了一道口子,隨即便卡在甲胄的鎖環中,不能再進一步。
影視作品中,甲胄往往跟薄紙一樣脆弱。
但真要是打起來,才知道披著一副精良甲胄的騎士,在普通人麵前簡直如同一架坦克,簡直就是無堅不摧。
阿韋拉多也隻好放棄了重新上馬的打算,拔出武裝劍和洛薩應戰。
兩人糾纏十餘回合,均是奈何不了對方。
利奧波德這時說道:“停手吧,你二人之表現,均是傑出非常,不必非要在此時便決出勝負,幹脆雙雙晉級,在此後的決戰中,再分高下吧。”
兩人隻好罷手,紛紛向場外退去。
洛薩摘下頭戴的桶盔和鏈甲兜帽,長出了一口氣,他走到般若的麵前,低聲詢問道:“會不會太無聊?”
“的確有一些。”
以般若的實力來看騎士競技大賽,就像是在看螞蟻打架一樣。
“等我一下。”
洛薩在她不解的目光中,徑直走到中間的長桌前,片刻後又悠然返回。
般若突然感覺手心裏被塞了些什麼,低頭一看,是一捧榛子。
洛薩解釋道:“吃一些,權當解悶。”
般若嚴格意義上來講,不屬於人類。
但她也可以吃人類的食物,隻是吃多吃少,都沒什麼關係。
她並不需要通過進食的方式來補充能量。
洛薩並沒有拒絕,剝開一顆榛子仁塞進嘴裏,微微點了點頭:“還不錯,你去休息吧。你是我效命的主君,不必為我顧慮。”
“好。”
洛薩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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