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這句話,你是誰?”羅技欣很激動,他無所適從,現在隻要聽的這句話,他就魂不守舍。
丠,丠,兩道白光閃過,一切始料未及。
“秦悔,曾依晨。怎麼是你們,怎麼是你們、、、”
真**蛋疼,羅技欣這麼晚了你喊什麼喊——大概成文是在做春夢的時候被吵醒了,嘴角還留著口水——你再不老實,我拿口水噴死你。
剛反應過來的羅技欣很失落。
一切都是一場夢。
羅技欣的手上拿著一個玻璃瓶,他習慣性地睡覺前灌上一瓶熱水暖腳,自從大一後他的腳很少自己暖熱過,一晚上都是冰涼的;當他再習慣性地想用熱手摸摸自己的臉時,一股騷味侵襲;他終於懂了,這個夢反映了他太多的想法,他消滅不了這些。
秦悔,曾依晨,我又怎樣去描述她們,很複雜,我們隻能靜靜等待這一切浮出水麵。
羅技欣有點睡不著了,他一閉上眼睛就看到一條條蛇和一堆堆蠍子,在他麵前,他隻要一走動,那些東西就會跟著他,漫無邊界的漆黑讓這些情景更為恐怖,他很擔心,但並不害怕,他想去安慰它們,但他沒有勇氣。
好吧,既然這樣,羅技欣決定睜開眼睛。
這些天他寢室也不知道怎麼了,一到淩晨三點左右,斷斷續續地就有梁祝地曲子傳過來,隻是曲子。
羅技欣已經是第三天聽到了,他總以為是幻聽,可天天幻聽也不可能的,他想弄個究竟,披了件衣服就出了寢室門,靠著手機那薄弱的光圈,他離寢室的距離越來越遠,可走著走著卻聽不到聲音了,讓人很費解,難道那聲音是從他寢室傳出的。
他又緩緩地走回了寢室,到處摸索,各個角落都用耳朵貼著聽一聽。
“羅技欣,你到底要幹嘛,你是不是在夢遊。”成文叫喊著,喊出來才心頭一驚,聽說不能叫醒夢遊的人的,所以自己立馬又鑽回被窩。
“我好像聽到什麼聲音。”
“額,你不是夢遊?”成文鑽出來和羅技欣相視一笑。
“怎麼可能,你聽聽是不是有聲音,幾個晚上了,每天這個時候都響!”
“你天天不睡覺。”成文又害怕起來,一聽幾個晚上就覺得有問題。
羅技欣把成文拉了起來陪自己找,兩個人跟做賊似地,偷偷摸摸的。
“聽說咱們寢室下麵有人自殺過,不會是、、、”成文小聲說。
“真的?”
“一個學長說的,我不知道!”
“那還是真的。”
“你不怕嗎?”成文打了個寒顫。
“tnnd,是這裏傳來的。”羅技欣大聲叫嚷著,把周雨也吵醒了。
“我看看!”成文翻箱倒櫃,從一件衣服裏麵掏出個收音機。
“你們幹嘛動我東西?”周雨很不解。
“我還要動你人。”成文生氣地揮起拳頭。“你把收音機塞這裏幹嘛,還調成定時,定時收聽什麼‘女性生活’,你個色情狂!”
“對不起,我不知道,自從去年四級聽完後,我就沒用了。”周雨辯解道。
“不怪他,他也不知道,隻是放什麼不好,大晚上放梁祝,嚇死人。”
三人也覺得再睡有點憋屈,長談了起來,把大學這些事盡情地述說著,好的壞的、開心的不開心的、男人的女人的,很知足很享受。
隻有室友才會真正地關心你,包容你,在一起這麼長時間是多麼的不容易,多麼的幸福。
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同桌的你,睡在我上鋪的兄弟,窗外等等歌曲是否曾經讓我們感同身受,好像親臨其景似地,因為我們都有哪些朦朧的記憶,這些記憶裝裱了我們的相框,沒有他們,也就沒了另一片美麗。
時光被定格成了回憶的腳步
我們走過的操場和長廊
我們笑著和哭著的片段
它泛著黃
在我的心裏麵擴散成無限大的傷感
照片裏有你定格的笑臉
可是轉個身
時光卻帶走了你
我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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