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坐在沙發上喝茶,還有幾天,這一年就過去了,外麵又下雪了,青雪飛揚,曼妙多姿。
唐曼一直在發愣,衣小蕊推老恩進來,兩個人一身的雪,不是落到身上的。
“怎麼搞的?”唐曼站起來。
“師父,摔了一跤。”衣小蕊看著唐曼。
老恩笑起來了:“滾雪了,這摔得到是開心。”
唐曼一看沒事,也沒有說什麼。
唐曼進屋,把從唐人那兒順出來的酒,拿出來打開。
“這酒上萬,白瞎了。”老恩說。
“切,唐人的,我順來的,那兒的酒有上百瓶,他不知道。”唐曼說。
老恩笑起來說:“我以為,你是不會幹這種事兒的人。”
“我不是好人。”唐曼說完笑起來。
喝酒聊天,老恩問了。
“巴根是不是死了?”
唐曼一愣。
“是。”
“明天出嗎?”
“對,明天告別。”
“明天你叫上我,我也去送送。”
“老恩,巴根說他沒有朋友,你是……”
“是呀,我們不是朋友,是敵人,但是人走了,還是送一下吧!”老恩說。
唐曼沒有再多問。
吃過飯,送老恩回去,十點休息。
第二天,接上老恩上班。
唐曼去了妝區。
“旗子,準備好了嗎?”
“洗過澡了,一切都準備好了。”
“嗯,九點送到告別廳。”
唐曼和老恩八點五十到的告別廳。
告別隻有唐曼和老恩。
“老巴,等我過去了,我們還戰鬥。”老恩說。
送別二十分鍾,這也許是最孤單的告別了。
人送到煉化間,唐曼和老恩一直守在那兒。
煉化完,用黑布包著。
“老恩,你就不用過去了,我要上山。”
“好,那我就回去了。”
“我讓我的助手送你。”
老恩走後,唐曼上了山,把骨灰撒了。
“巴根老師,塵歸塵,土歸土,走好……”
唐曼撒完骨灰,她在山上坐了一個小時,下山了。
回辦公室衝了澡,看文件。
下午,唐曼去了省局,她還是想說那兩個妝師的事情。
唐曼進唐山辦公室,唐山正和一個人發火,唐曼轉身要走。
“站住,你出去。”
那個人走了。
“我有空再來。”唐曼轉身要走。
“來了,還走什麼?”
唐山給泡茶水。
“哥哥,我來了,沒事,就是看看你。”
“行了,別玩小心眼了,那兩個妝師肯定是要處理的,但是不開除,如果不是你,肯定是要開除的。”唐山退了一步,不是因為唐曼的麵子,而且是因為工作。
“謝謝您。”唐曼說。
“不用客套了,場子現在怎麼樣?”
“一切都在往前發展,良性循環,我就擔心,明年維護的費用。”唐曼說。
“你肯定會有辦法的。”唐山說。
“努力吧!”
閑聊一會兒,唐山的秘書進來了,說有一個會,馬上就時間了。
唐曼離開,回宅子。
兩個妝師至少沒有被開除,這讓唐曼心裏舒服不少。、
唐曼現在想的就是紅妝,頂頭紅,死亡之妝。
唐曼自己妝騙妝,從小滿妝的通路,進了那個地方。
那些妝鋪,讓唐曼還是想知道更多。
醜北的妝鋪前,唐曼站在對麵看著,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