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妝，為什麼上？唐曼都不知道。
唐曼出去了，到外麵點上煙。
她肯定是要問一個為什麼？
莫名的妝，唐曼是不會上的。
納格瑤出來，說：“清主，說實話，你想問一個為什麼，如果副團長能告訴你，就告訴你了。”
唐曼也聽明白了，納格瑤的意思不要為難他們。
唐曼想著，骨妝，這種妝唐曼確實是上過，但是很生疏，因為極少上。
唐曼也說了，納絡瑤說，他們兩個會助妝的。
“你們兩個在鬼市是幹什麼的？”唐曼問。
“副團長讓幹什麼就幹什麼。”納絡瑤說。
唐曼想不明白，這鬼市想找什麼樣的人材，都能找到，而且能勸說進鬼市。
也許，他們認為，那不過就是一個工作罷了。
既然這樣，唐曼隻能是上妝了。
進去，樸係舟把所有的工具都準備好了。
唐曼開妝，這種骨妝用的是立體的上法。
並不複雜，但是需要的是耐心。
妝成後，遠看就是一個人躺在那兒，如果走近看，還是有一些恐怖的。
下半夜兩點多，才結束。
樸係舟說：“絡瑤，你送清主回去，早晨九點來接我。”
唐曼沒多嘴，出去上車，離開這個火葬場。
回宅子，納絡瑤就走了。
唐曼休息，早晨九點多起來，她吃過早點，去離舍。
在辦公室裏喝茶。
那塊黑色的東西拿出來，那香味很淡，但是很好聞，聞了之後，讓人心很靜，應該是有鎮定的作用，黑黑的一塊，說不上來是什麼。
樸係舟說是妝香，那是什麼香？
上妝的時候，會用到這種香。
唐曼也是第一次遇到，第一次聽說。
唐曼給恩革打電話，恩革說，以後有事找樸係舟，說完就掛了電話。
唐曼猶豫了一下，給樸係舟打電話，問了一下，昨天沒事吧？
樸係舟說，沒事，謝謝關心。
唐曼說，晚上一起吃個飯？
樸係舟答應了，就去董禮那兒。
晚上，樸係舟準備到了，一個不喜歡說話的人。
喝酒，唐曼問那妝香是什麼？
樸係舟說，最早的妝師，有著自己的方法，那個時候，殯葬業剛開始，很難招到化妝師，他們心裏害怕，習俗的原因。
當時給的錢多，有的人，也就幹了這個職業，這妝香就是鎮定的作用，當時也有叫定香的，就是讓魂定住，不纏人，就是這個意思。
妝香是從長白山挖的某一種樹根，這種樹已經絕種了。
唐曼看著樸係舟，年紀不大，懂得到是不少。
“那骨妝怎麼回事？”唐曼問。
“和鬼市有關係，具體的你問副團長。”樸係舟很謹慎。
這個時候唐曼才知道，樸係舟和納絡瑤是外係人，就是說，鬼市現在改了一個規則，允許在外麵生活，但是有事要回鬼市。
那麼妝師馮黛呢，這個規則是不變的，最後還是要回到鬼市的。
鬼市在改變著某一些規則，也是為了發展。
吃過飯，唐曼回宅子。
董禮這段時間一直很忙。
唐曼休息，天黑後起來。
董禮來了。
“師父，你這屋子裏怎麼有一股特別的香味兒？”董禮四處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