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整理完資料，給呂羊打電話。
“董禮怎麼樣？”
“沒事，就是受了風寒了，休息兩天就沒事了，你也不用擔心。”呂羊說。
“昨天發生了點事情……”唐曼把昨天事情說了。
“我知道了，沒事的。”呂羊竟然知道。
“那好，我要忙了。”
唐曼把資料準備好，讓主任把會議室收拾一下，準備好要用的東西。
十幾個人來的，進會議室。
省裏的主管領導講話，隨後就是組長，意思很明顯，就是外妝，要在火葬場成立外妝小組的研究基地，董禮任這個組長，唐曼顧問，還有六名組員會到這兒工作一年。
這些唐曼事先都沒有接到任何的消息。
這就是說，根本就不需要唐曼的同意，就是告之，他們已經和上麵溝通完成了。
唐曼同不同意都得同意。
董禮休息了兩天後，上班。
研究人員就到位了，加上董禮，七名成員。
他們並沒有要求唐曼加入。
原因，唐曼也不想去多想。
董禮就是不願意，也改變不了什麼，是上麵定的。
董禮是消極的。
每天七個人在研究基地，實際上就是一個大辦公室裏，還掛了一個牌子。
唐曼就外妝而言，還是有太多不成熟的地方，有著風險。
恩革出現的時候，是在寒食，唐曼坐在寒食後院的屋子裏，吃飯，恩革進來的。
“外麵很冷，喝一杯？”唐曼問。
“是呀，喝一杯。”恩革坐下了，唐曼拿酒給倒上。
“董禮呢？”恩革問。
“和那些她研究小組的人出去喝酒了。”唐曼說。
“噢，我來告訴你，十三監補位的人已經找到了，不過呢……”恩革是猶豫的。
“直說。”唐曼說。
“這個人哈達意思讓你見一下。”恩革說。
“我想沒必要吧，這個我已經知道長得是什麼樣子。”唐曼說。
恩革說要見的人，就是十三監的那個人。
“這個有點出入，你畫出的那個人是沒有問題，但是這個人在進十三監之前，改變了麵目，這是進十三監之前，需要做的，改變本為的麵目。”恩革說。
“我不是太想見。”唐曼說。
“哈達說，你要見，今天晚上九點，你進鬼市。”恩革說。
看來是非見不可了。
唐曼隻能是去見。
這個人被弄掉了，那麼顧南南是不是就會收手呢？
所有的一切都不能確定。
晚上，九點，唐曼進鬼市，哈達把酒菜都準備好了。
“謝謝。”唐曼坐下。
“這個人見過後，你也別多想，你能辨認出來這個人是誰，進十三監之前，改了麵容。”哈達說。
“你的意思就是說，我認識的人？”唐曼問。
哈達點頭，如果是這樣，這件事情，恐怕就不是太好玩了，哈達執意讓她見，什麼意思呢？
喝酒聊天，晚上十點多，人才被帶進來，這個人的麵目露出來的，就是自己畫的那個人。
唐曼看著，發現了很多不太對的地方。
唐曼慢慢的站起來。
眼前的這個人，唐曼似乎熟悉，但是麵孔是陌生的……
“竹子……”唐曼懵了。
分明是陌生的麵孔，這就是在入十三監之前改麵了麵目嗎？
竹子補監了？
人被帶走，唐曼就追，哈達一把就拉住了，唐曼掙紮，哈達一把抱住了，唐曼的眼淚下來了，大喊著：“竹子，竹子……”
“你平複一下，聽我說。”
“你怎麼讓我平複？你怎麼讓我平複……”唐曼捂著臉，蹲下，大哭起來。
哈達坐到沙發上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