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銀燕開車，帶著唐曼和第五竹孫，去青瓦台。
進去，服務員就過來了，要帶唐曼進樓上的那個間。
“不必了，在大廳。”唐曼說。
“唐小姐，我們辛總交待了，您來，必須就到上麵去的，我們不敢，您別為難我，辛總的脾氣您也是知道的。”服務員說。
唐曼沒辦法，上樓，進間裏。
第五竹孫說：“青瓦台就是貴，而且就樓上的這些房間，那不是有錢就能進來的。”
這個唐曼並知道。
點菜，第五竹孫還是手下留情的，就點了四個菜。
點了一瓶二百多的白酒。
服務員給加了四個有，比點的菜都貴。
“唐小姐是真有麵子。”第五竹孫說。
“喝酒吧。”
喝酒，聊天，第五竹孫就問董禮。
“你別打聽了，人家找到主兒了，而且是警察，你不想惹麻煩就別多問。”唐曼說。
“喲，這麼快，看來我是下手晚了。”第五竹孫說。
“天下的女人多了。”唐曼說。
“是呀，多了是多了，可是沒有我喜歡的，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又不是我的，我這一生，命運就是這樣的捉弄我，三歲就在棺材裏睡，四歲就學妝，五妝就實妝，六歲就出活……”第五竹孫說。
“當一個納棺師沒有必要那樣吧？”唐曼問。
“你是不懂，納棺師不是什麼人都能當的，我以前說過，那個納棺師，根本就不叫納棺師，真正的納棺師三歲入棺而睡，四歲就妝，五妝近屍，六歲能立活，那些納棺師，都是半路幹這兒活兒的，以為能給死者淨個身，上上妝，就是納棺師了？納棺師是以安魂靜靈為師的，這才叫納棺師。”第五竹孫有點激動。
“您老別激動，別把血管給弄炸了。”唐曼說。
“唐小姐，我還不老，這麼說我，就有點沒意思了，人身攻擊。”第五竹孫不高興了。
“跟你開個玩笑。”唐曼說。
“那還成，唐小姐，我有一件事，一直沒明白，您是鬼市的清金牌，這個我就沒有弄明白了，能進鬼市的人，也是厲選的，就是打邊的鬼市人，都是人中之傑了，鬼市金牌就兩個，一個清金牌，一個混金牌，你能進鬼市……”第五竹孫說。
“我長得好看唄，哈達喜歡上了我，就這樣，我沒有什麼本事。”唐曼說。
“不對，鬼市副團長之妻，那更是要過人的，說白了，將來可以救市之人，才能成為鬼市副團長之妻。”第五竹孫說。
“不說這個了，我到是想知道，鬼市的團長是誰？”唐曼問。
“這個，沒有人知道，鬼市的團長那是沒有人見過的。”第五竹孫說。
“噢，那我們不說這件，我想去扶餘村，去看看五墳一棺。”唐曼說。
“那是扶餘村的禁忌之地，沒有人敢去的，你也別想，反正我不會陪著你去的，你也別把扶長惹毛了，扶長都有可能是八十一局部隊的人。”第五竹孫說。
唐曼沒有再提這件事。
喝過酒後，唐曼回家。
進工作室，《墳》畫上的名字又少了一個。
唐曼心裏發慌，這是一天一個。
第一墳就這樣，如果下一個墳再開，會更可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