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明明不等那兩人抓住自己,抬腳把腳邊的凳子踹過去。
葉簫之所以能在商場這麼成功並不是全是靠他過人的能力,更多的是給人一種信服力和壓迫感,讓那些想要質疑他的人和反對他的人壓根不敢和他正麵交鋒。
所謂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人越是軟弱,就越是有人想要欺負你,就想看到你軟弱脆弱無助的樣子。
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包明明在用椅子隔開那兩人後,直接衝到飯桌旁,拿起一瓶紅酒對著桌子用力砸了一下。
她把破碎的酒瓶頸握在手中,惡狠狠地指著趙總。
“我看你今天要敢動我一下,咱倆就一起死!”
“........”
房間一片死寂。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看向包明明。
明明是一個瘦瘦弱弱的女人,可此刻她像是瘋魔了,紅著一雙眼,臉上冷若冰霜,布滿寒意,好像下一秒就要跟眾人同歸於盡了。
趙總被她的氣勢震懾得愣了換一下,“臭丫頭,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包明明厲聲截斷他的話:“趙總,別怪我沒提醒你,我發了瘋可是會殺人的,不止我,我男人也會找到你把你碎屍萬段的。”
“唬我?”趙總不屑的冷笑:“在香江還沒有人敢這麼威脅我。”
話音未落,包明明手裏的碎玻璃瓶就砸向他的額頭,瞬間,鮮血衝他額頭的方向湧出。
趙總嚇傻了,半晌,才去摸頭上的傷口,說話更不利索了:“你,你,你個撲街,敢打我,給我弄死她!”
“我勸趙總還是消消氣。”包明明躲開那兩人,拎著一個酒瓶在手裏掂來掂去,好像下一秒又要撿一顆腦袋砸下來。
她笑了笑,繼續說道:“趙總這個脾氣,也難怪在多年後會落得個監禁終身的下場。”
“你TM的還咒我!”
“我可沒咒你,你印堂、眼眶、太陽穴三處凹陷,這是大不吉的麵相,也幸好你鼻頭和下巴肉多,現在這種不詳不會體現出來,可到了晚年,這些凶兆之相就會體現出來,落得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包明明盯著他,說得一板一眼,頗為正經。
她知道,香江這群人大部分都很迷信,就連買個車也要算一下黃道吉日,所以她就胡亂扯了這麼多。
也幸好她之前演過類似神婆的角色,所以掰扯起來才有模有樣。
果然,趙總在聽了她的話,情緒果然收斂了,坐在椅子上沉默了半天,然後抬起頭,狐疑地打量她。
“看不出來啊小丫頭,竟然還把我命裏的劫數算出來了。”
包明明:“.......”
廢話,你命運的結尾我都知道了。
趙總繼續說道:“之前香江的幾個大師都說我命裏有一劫,但他們都化解不了,隻說讓我好好享受當下,怎麼,小丫頭,你能化解得了?”
包明明有點想笑。
那些大師還挺會打馬虎眼。
他這種麵相本身就不是好麵相,誰都能猜得出他不會得善終,不過......勸人好好享受當下這種話.....有點不負責任啊。
包明明清清嗓子,點點頭,一本正經地說道:“我當然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