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江恨恨地咬牙:“難道就讓我把所有的功勞拱手相讓嗎,我不甘心。”
葉簫沒接他的話,拿起筷子給包明明夾菜:“多吃點。”
包明明也給他夾了幾筷子菜,甜滋滋地笑著:“你也是,要多吃點,在學校要應付學生,在外麵還要應付這樣的人,我真的很心疼。”
葉寒江:“.......”
憤恨地喝了一杯酒,看著包明明那張笑臉越來越礙眼。
和葉寒洋一樣,隻顧著談戀愛兒女情長,就這點出息,還跟自己爭。
他哼了哼:“包明明小姐,你這是嘲諷我呢。”
包明明一點都沒隱藏自己的嫌惡情緒:“喲,看來喝得還不夠多啊,我嘲諷你的話都聽得出來。”
葉寒江臉色一變,用力一拍桌子:“這是我們男人間的正事,哪兒輪得到你插嘴!”
包明明也拍桌子:“什麼你們男人,他是我男人,你要想發牢騷就找個樹洞,你找他幹什麼?”
葉寒江被氣到了。
有生以來,他還是第一次被女人嗆聲,臉麵當場就掛不住了,站起身,踉蹌的腳步就要朝包明明走去。
他一手指著包明明的鼻子,惡狠狠地說道:“臭丫頭,你說什麼,別以為你是葉簫的女人我就不敢教訓你,我現在就......”
他剛舉起胳膊,眼前人影一晃,葉簫站在他麵前,用力握住他的手腕。
葉簫看著他,瞳孔冷的凝著寒霜,冷冷的開口:“既然葉總知道是我的女人,最好放尊重點,否則我們也沒必要合作了。”
葉寒江看著他,愣了片刻,反應過來才用力甩開他的手。
“葉簫,不是我說話你,你這個女朋友真不適合你,你找到這是個什麼玩意,一定也不溫柔,跟個.......”
話還沒說完,就覺得迎麵被澆了一頭冷水。
包明明將水杯用力砸在桌子上:“你才是什麼玩意呢,不,你連玩意都算不上,整天七個不服八個不忿,你的功勞搶了是你活該,跟人家葉寒洋沒關係.......”
葉簫的眉頭,突突直跳,嘴角也跟著抽了抽。
在葉寒江再次發作之前,葉簫拉住包明明的手:“葉總,不好意思,我女朋友今天心情不好,我們改天再約。”
說完,拉著包明明就離開了包廂。
葉寒江一臉懵地站在原地。
發生了什麼?
他什麼話還沒說,人怎麼就走了!?
.......
一進電梯,包明明的小臉一變,捂著嘴嘿嘿笑起來。
葉簫看著他,無奈搖頭:“你還真是......有勇有謀啊。”
她止住笑聲:“你不就是不想應付他,才帶我來的嗎。”
葉簫笑了笑,不置可否。
“既然你不想應付他,為什麼還要來這個飯局?”
葉簫解釋:“他接連幾天碰灰,我不好再拒絕,而且,他還是需要再逼一逼。”
“逼他做什麼?”
“逼他.....”葉簫嘴唇微動,眼神卻暗下來:“做壞事。”
天欲其亡必令其狂。
毀滅在自己的欲望中,這是他為葉寒江安排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