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葉寒江看到後視鏡的這一幕,默默移開眼,看向車窗外,臉上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
包明明瞠目看著葉簫,呼吸急促,反應過來,她向副駕駛的方向溜了一眼,明白了葉簫的用意。
葉簫雖然沒在做出格的事,可手始終牽著她。
包明明看著她笑了笑,大眼閃著狡黠的亮光,突然撲上去,對著葉簫的側臉吧唧一口,靠在他懷裏。
“葉簫,你今天可不許喝酒哦。”她一根手指在他胸口畫圈圈,聲音甜的發膩。
葉寒江沒忍住,又看了一眼。
葉簫濃眉微皺,伸手攥住她那根作亂的指尖:“嗯,知道了。”
說著,二人又摟抱在了一塊。
葉寒江也算是個見多識廣的人,雖然也好色,但還沒見到過這麼開放的那女朋友,當即有些尷尬。
司機也沒眼看這邊。
葉寒江幹咳了一聲,訕笑地說道:“年輕人,果然氣盛啊,有什麼感情一點也不遮掩。”
二人自然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意思是讓二人收斂點。
葉簫靠在椅背上,假裝沒聽見,長臂依舊摟著包明明的細腰。
包明明也不推開他,裝傻道:“葉總看著也很年輕啊,看您的樣子,頂多也就四十歲吧?”
葉寒江的麵色倏地一變,連最起碼的偽裝都沒有了。
他今年才二十五,被她說成像四十,也難怪會黑臉。
想想,穿越過來的葉簫和包明明都比葉寒江年長,因為包明明看著本身就顯小,而葉簫一旦脫去那身商務風西裝,整個人也透著一種堅毅的少年感。
總之,論皮相和骨相,他們倆口子都是頂級的好。
葉簫嘴角勾起,故意說道:“別胡說,葉總才二十五歲,還很年輕。”
“哇!”包明明一臉崇拜地看著葉寒江:“您才二十五歲就當總了,好了不起啊。”
“我剛才說的您千萬別在意,我不是說您四十歲了,隻是您看著.....不,看著也不想,頂多像三十歲左右......”
葉寒江:“........”
抿著嘴,不想聽這個花瓶女說話了。
葉簫嘴角的笑慢慢浸染眼底。
車子很快停在一家五星級飯店門口。
這個飯店是這個時代的地標性建築,三十年後依舊佇立在這個城市,影響力絲毫不減。
三人下了車,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進入飯店。
葉寒江走在前,包明明被葉簫牽著走在後麵,女美男帥立刻吸引了不少目光。
能消費起這個飯店大部分都是國內外的富豪名流,即使他們見過太多形形色色的人,也還從未見過這麼吸引人的男女。
男人自不必說,一表人才,一言一行透著矜貴,壓迫感十足,令人不敢褻瀆冒犯。
女人更吸引眼球,美的令人以不開眼,長發蓬鬆迷人,一身再平常不過的衣服被她穿得時尚慵懶。
至於前麵那個......就很平常了。
三人進入電梯,立刻有人緊跟上來。
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他戴了一副黑邊眼鏡,脖子上掛著一個相機,身穿一個小馬甲,正一臉興奮地看著包明明和葉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