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深深鞠了一躬,慌不擇路地往外跑,完了還不忘帶上房門。
包明明鬆了口氣,這才敢從他懷裏抬起頭:“媽呀,太刺激了吧。”
“刺激嗎?”葉簫看著她紅潤的小臉:“不如來點更刺激的。”
說完,就低頭吻過來,他的唇重重壓上來,唇瓣有些刺痛感,又很快被另一種感覺所取代。
包明明胡亂回應了幾下,才推開他:“夠了,都被人看到了你怎麼還這麼不正經。”
“放心,他們不敢說出去。”葉簫的聲音喑啞,在她耳邊響起的時候像是帶了把鉤子:“上麵那個你不理我,我隻能找你了。”
說完又低下頭,臉埋在她的脖子上,時而深嗅,時而啄吻。
包明明皺著小臉,嫌棄地把他推開:“你倒是想得美,這麼快就移情別戀了。”
葉簫笑了:“都是你,我怎麼就移情別戀了?”
包明明翻了個白眼,從他身上跳下來,飛快地帶上頭套麵具:“你還是繼續去哄‘我’吧,我記得這個時候我對你意見很大。”
葉簫故意歎了口氣:“哎,齊人之福不是那麼好享的。”
包明明無語地笑了笑,開門走了出去。
組長在窺見她和葉簫的私情後,對她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翻轉,也不給她安排工作了,就讓她去吧台坐著休息。
包明明沒有忘記自己來這裏的目的,午飯的時候主動來到餐桌旁工作,主要是為了盯著高鑫的舉動。
她回想之前,她剛上這艘船因為和葉簫鬧別扭,讓高鑫有了可乘之機,竟然主動去敲葉簫的房門。
哼,也幸好她長得一般,葉簫老老實實地把她勾引他的事告訴自己,否則自己還不知道,一個女人還能倒貼到這個份上。
她拿著酒瓶站在一旁,看著他們一家其樂融融的景象。
‘包明明’似乎有意冷落葉簫,不去看他,也不和說話,隻顧著和包包說笑,就和幾個月前自己對葉簫的態度一樣。
她知道航海第一天是平安無事的一天,精神難免鬆懈,再加上昨晚上一晚上沒睡,困勁一下子就上來了。
她打了個哈欠,倚在旁邊沒有個正形。
葉簫側目看了一眼,眼中染上笑意。
這一幕,敲好被高鑫看到。
她目露疑惑,目光在二人之間瞥了一陣,片刻後,走向包明明,小聲地問道:“這位小姐,你叫什麼名字?之前培訓的時候怎麼沒見過你啊?”
高鑫剛靠近,包明明就沒忍住臉上飛快劃過一抹嫌棄,胡亂的應了一句:“哦,我臨時工,叫.....周甜甜,你就叫我小周吧.....”
小周對不住了,誰讓你的名字順口又傻白甜,借用一下。
“哦,臨時工啊。”高鑫嘟囔著,一雙眼卻在她臉上不停打量。
這張臉也太過普通了,除了那雙眼長得好看點,實在也沒有能吸引到葉簫的優點,實在不明白葉簫為什麼對她這麼特殊?
她目光剛要移開,看到包明明耳後露出的頭皮後,瞳孔猛地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