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了沒。”他晃了晃手上的小刀:“我本來想給你打針麻藥讓你沒有痛苦的死的,可你不識好歹,那我也沒辦法,放心,我下手盡量快點。”
包明明嘴裏隻重複著兩個字:“瘋子.....瘋子......瘋子......”
左先遠任由她罵,刀尖已經對準了她的脖頸。
冰涼的觸感讓她身體緊繃,不自覺地閉上了嘴巴。
她以為刀子會劃破她的喉管,可他也隻是比劃了一下,刀尖往下把她的衣服劃開。
“你幹什麼!住手!你這個死變態!”
她聲音、身體不住地開始發抖。
左先遠像是個沒有感情的人,眼裏一片冰冷,甚至帶出幾分嫌棄。
這時,大門突然別敲響。
左先遠手微微一頓,繼續剛才的事:“怎麼了?”
周彤說不了話,隻用一聲聲急促的敲門聲傳達自己的意思。
左先遠察覺到了不對,停了手,卻並沒有去開門:“是不是有人來了。”
“........”
很快,敲門聲變得更大,一道低沉憤怒的聲音傳來:“左先遠,你這個畜生,趕緊把門打開!”
是左老爺子的聲音。
左先遠微微蹙眉,神色染上陰鬱,片刻後,麵色又恢複平靜。
他沒有說話,可包明明卻急不可耐地開口喊道:“左爺爺,你快來救我,你家左先遠要把我解剖了。”
果然,外麵的敲門聲更大了,老人的聲音更顯憤怒:“左先遠,我警告你,趕快把門打開!”
左先遠還是沒有動,陰沉地看著那扇大門。
包明明:“周彤的指紋可以解開門鎖.......”
不多會兒,就聽門上傳來‘嗶’的一聲,兩扇大門被幾人焦急地推開。
其中就有葉簫,他衝上前,看到解剖台上狼狽的包明明,立刻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有幾個人去解她四肢的束縛,四肢剛得到解放就被葉簫攔腰抱起來。
“明明我來了晚了,對不起。”
葉簫一邊親吻她的發頂,一邊給她道歉。
包明明伏在他的肩膀上,她不再強撐著,頓時釋放出多日來的恐懼。
眼淚不停從她眼眶往下掉,隔著衣物,銳不可當地侵入他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他又抱緊了些,目光刺向左先遠。
不隻是左老爺子來了,左家所有人都到了。
是葉簫帶來的。
左媽媽看著自己的兒子,惶然不安,像是在看陌生人的眼神。
她走上前,抬手就往他臉上甩了一巴掌:“先遠,果然是你!你怎麼可以辦這種事,怎麼可以!你太讓我們失望了!”
左家庸在一旁冷冷地看著兒子,雖然一個字都沒說,但緊抿的嘴唇出賣了此刻的憤怒和失望。
在眾人責問的目光下,左先遠緩緩搖頭:“我沒有。”
在人證物證都在的情況下,他竟然否認了!
一聽這話,包明明立刻怒從心起,也不哭了,從葉簫懷裏抬頭看他,怒罵:“左先遠你要不要臉,明明是你找人綁架的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敢做不敢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