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甚至都沒變,但卻給人一種猙獰狠厲地感覺。
他冷笑一聲:“是嗎?我不這麼認為,葉簫是個有品位的人......”
包明明雙手環胸,霸氣地打斷他:“是啊,他有品位,所以她選了我。”
“你自己說說,你除了空有一張好看皮囊,還有什麼拿的出手,又蠢又笨!”
“你....你........”
包明明被氣得胸口疼,狠狠地看著他,卻不知道怎麼反駁。
確實,她跟葉簫、左先遠比確實不聰明,但也不至於一點也拿不出手啊。
她掐著手心告訴自己,別生氣,別生氣,今天來的目的是為了葉簫的事,現在自己都知道了怎麼回事了,沒必要跟他糾纏了。
她呼出一口氣,連點幾下頭:“你說錯了,葉簫就是個以貌取人沒品位的人,他就喜歡又蠢又笨的女人,你呀,太聰明,所以沒戲!”
說完,她扭頭就往外走。
左先遠盯著她逐漸消失的背影,眼神越來越狠戾,直到完全看不見她,他鼻腔才發出一聲冷哼。
“包明明,你少得意,遲早把你做成標本。”
拐角的走廊處突然發出一聲輕響,左先遠臉色一變,望過去。
左先風從角落裏走出來,晦暗的燈光在他臉上透出一片陰影,眸光暗的一點亮光都沒有。
“大哥。”男孩緊著聲音問他:“你剛才說的話,肯定是開玩笑吧。”
左先遠沒說話,移開目光,站起身往就要往屋內走去。
左先風上前一步攔在他身前,目光也變得犀利冷冽,他抓著大哥的領子:“我問你,你是不是在開玩笑,還是真的有這個想法?”
左先遠沒有動,任由他抓著自己:“先風,我不過就開個玩笑,你別當真。”
“開玩笑。”左先風連連冷笑,看著他的目光盡是嘲諷和失望。
“大哥你什麼人我很清楚,我從小看到你為了做實驗親自把小鳥的腦子解刨,把倉鼠的頭切下來再縫合就是看看它能不能再活下來,還有......太多了。”
“我以為長大後你已經沒這方便的嗜好了,沒想到,你竟然有這種想法!包明明可是一個人,你要對她下手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他極力隱忍著憤怒,抓著他領子的手用力晃了晃。
左先遠毫無感情地看著他,一字一頓:“先風,我隻是開玩笑。”
“大哥。”左先風哽咽地叫他,鬆開他的領子,低聲下氣地乞求道:“求你了,千萬別傷害她。”
左先遠撫了撫衣服上的褶皺,拍了拍他的肩膀:“先風,我真是開玩笑。”
說完,他也不理身後失魂落魄的弟弟,抬腳就往屋內走去。
左先風看著他的背影,眸光一點點地沉下來。
他現在還記得那些畫麵。
那隻黃色小鳥的屍體身體和腦袋分離,最後被埋在花壇裏,那個倉鼠也是這樣的命運。
後來有一次,大哥竟然拿著一把剔骨刀走到自己麵前,笑眯眯地說道:“弟弟,我想刨開你腦子裏看看是什麼東西,你配合一下哥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