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然後就是劉涵離開的聲音。
等處理完這件事,葉簫才拿起手機:“臨時有點事,耽誤了會兒。”
包明明揉著惺忪的睡眼,懶懶的‘哦’了一聲:“工作的事還好應對吧?”
“好應對,二伯他還不成氣候。”葉簫說的不屑,下一秒就軟聲囑咐道:“你一個人千萬別獨自出門,一定要帶保鏢,別去酒吧,陌生人給你的東西別吃,辦完事就盡快回來......”
聽著他的絮叨,包明明忍不住笑了:“行了,我知道了,幾天不見怎麼這麼龜毛。”
葉簫:“........”
龜毛!
什麼意思?
他繼續叮囑:“還有,你千萬別隨便變身,那裏的人很信奉神明,萬一被他們發現你的秘密,肯定會把你當做神給供起來。”
“我知道,我能控製好自己。”包明明有氣無力,聲音怏怏的,說完還低聲咳嗽了幾聲。
“怎麼了?”葉簫立刻緊張起來:“怎麼咳嗽了。”
包明明摸了摸喉嚨:“可能是這幾天吃涼拌吃太多了,涼拌螃蟹涼拌龍蝦各種涼拌,還賊辣,可能是上火了......”
“咳咳。”說著又咳嗽了幾聲。
葉簫的臉色頓時一沉:“之前就告訴過你,別在外麵胡亂吃東西,你覺得你的胃很好嗎?”
包明明眯著眼,一副我懶得跟你杠的樣子。
葉簫在那頭無奈歎氣,意識到自己什麼都做不了,才慢慢收斂情緒。
“常備藥有嗎?”他問。
“有吧,應該在劉阿姨那裏。”
“那趕緊去吃藥,多穿點,別再感冒了。”
包明明‘哦’了一聲,伸手直接掛斷視頻,心裏腹誹了一聲“臭葉簫,敢凶我!”
她從床上爬起來,往隔壁劉阿姨的房間走去,敲了敲門,卻發現房門已經上鎖,看來劉阿姨和小周還沒玩夠。
她又拖著疲憊的身體往回走,正巧,管理民宿的老板走上樓,看到她這樣立刻迎上來,一臉關切地說了一堆泰語。
她不會泰語,但大概分析出意思是“你還好嗎?是不是生病了?你的同伴呢?Ouyi好可憐的......”
別問她是怎麼聽懂的,實在是對方臉上的表情過於豐富。
老板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標準的東南亞長相,黑黑的、瘦瘦的,每次說話的時候都把眼睛睜大。
包明明笑了笑,用英語回應他說不用麻煩了。
可老板卻拉住她,又是一頓泰語輸出,一頓比劃後,她也沒聽明白一個字。
男人見她一臉茫然,也沒有多說,轉身就往樓下走,回頭對她做出稍等的手勢。
包明明有些好笑,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本想再睡會等劉阿姨回來再吃藥,可喉嚨疼的像著了火,壓根睡不下去。
她又恍然想起,自己費這勁幹嘛,變個身不就好了嗎。
她心裏默念了兩聲,眨眼間自己的身體就變了個樣,變成小孩子的她果然喉嚨不痛了,她又趕忙變回去,可變回去的時候卻發現咒語仿佛失靈了一般,接連念叨了好幾遍,她才變回去。
她也沒在意,隻當是效果延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