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簫聽到後,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會不會是有人故意引導,讓人誤以為凶手是包明明女士?”律師提出質疑。
“不能單憑一塊手表就斷定凶手,說不定是凶手見財起意,故意偷走了手表,被抓到後又編排了這樣一個故事。”
肇事司機一聽立刻激動的站起來:“我沒有偷東西,當時她人都那樣了,我哪有心思見財起意啊,再說,我現在被抓了,那塊手表誰都不知道,我完全可以不拿出來的!”
這話確實讓律師反駁不出來。
葉簫征求警察同意後,帶著律師來到小黑屋看包明明。
包明明正蜷縮在椅子上,被這種壓抑的氛圍搞得惴惴不安,身體不停地發抖。
刺目的燈光從她頭頂照射下來,襯得她的臉色慘白無助。
葉簫推門進來,看到她這個樣子,心疼得無以複加。
他走上前,去握她冰涼的指尖:“不要怕,有我呢。”
他掌心的溫度給了她些許力量,她勉強扯了扯嘴角,可笑得比哭還難看,卻裝作滿不在乎,戲謔道:“怕什麼,我又沒殺人,就當體驗生活了。”
“對了,我進局子的事你一定要幫我監控網絡上的輿論,千萬不能傳出去,否則我的星途全完了。”
葉簫澀然點頭,坐在她對麵,將司機交代的一切複述給她。
“你對那塊表有印象嗎?”
包明明點點頭:“前兩年她過生日,我特意給她定製的。”
“沒有別的意義了嗎?”
“沒有啊,就生日禮物,不過那塊表賊貴賊貴,她平時戴著都不舍得摘下來,見誰都炫耀一番,怎麼會無緣無故摘下來送給軋死司機的司機呢?”
她很不解。
“她當時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或許......”葉簫抬眼看她,猜想道:“是想要通過這種方式告訴別人什麼?”
“啊!?”
包明明忍不住翻了個大白眼:“她幹嘛這種方式,不知道會置我於不義之地嗎?”
葉簫雙手鬆鬆地交叉擺在桌子上,指尖隨著神經微動。
“那她死之前和你有沒有交際?說過什麼奇怪的話,信息、電話、郵件......這類來往嗎?”
“就楊佳穎結婚那天我打了她倆耳光,聯係方式什麼的我早就拉黑了,至於郵件......我的郵箱早八百年沒有登錄過了,她也沒有跟我聯係過。”
葉簫點點頭,繼續問:“把你的郵箱密碼給我。”
“我郵箱密碼......”她皺眉,一臉茫然:“是什麼來著......”
葉簫深吸一口氣,耐心又焦急地等她。
“好像是我的生日......好像又是我爸媽的生日.......反正是誰的生日......”
葉簫無奈點頭,站起身,神色沒有剛來時的柔軟,撂了一句:“你可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說完就跟著律師警察走出了小黑屋。
包明明都快委屈死了,聽他這麼說更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