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麼嚴重,畢竟是一家人,況且葉簫也不傻,誰賣誰還不一定呢。”
“也不知道您老當初為什麼要收養他,一整個白眼狼,連帶他那個孩子也不是個好孩子,跟葉簫比差遠了。”
老爺子歎了口氣,沒再說話。
訂婚那日,兩家人隻邀請了身邊最親近的朋友來參加儀式,也算是為葉老爺子衝喜。
儀式實在葉家老宅舉辦的,雖然人來的少,但規格一點也不遜色,該有的排麵都安排上。
包明明一身白色的禮服出現在現場,初長成的女孩子雖然臉上帶著幼態,但亭亭玉立,一看就是小美人胚子。
葉簫今天穿的也很正式,一身黑色西裝,頭發搭理得一絲不苟,矜貴又不太張揚。
二人手拉著手走進門,讓在場的眾人紛紛在心裏點頭認同,好一對金童玉女。
除了一個人。
葉笙,葉簫的堂弟,十五年前的葉笙也不過才十七歲,是個妥妥的小霸王,生性頑劣,早早的就和社會上的人混在一起。
可即使他這麼混蛋,他還看不上葉簫,總覺得葉簫古板的跟老爺子一樣,且老爺子不喜歡他,家裏別的旁親也不喜歡他,經常拿他和葉簫做對比,這樣一來讓他更不爽了。
聽說葉簫要訂婚了,未婚妻還是個十四歲的小女孩,他就想來看看熱鬧,順便嘲諷他幾句,想不到,這一看簡直把他看呆了。
雖然才十四歲,但該長的地方都長了,臉還長得那麼漂亮,比俱樂部的那些妞漂亮多了,上起來肯定也有意思多了。
雖然葉笙才十七歲,但男人該經曆的事情他都經曆過了,對此他還頗為得意的炫耀自己集郵的成果。
飯桌上,葉笙不停的打量包明明,目光尤其在她凸顯的部位上停留的最久,赤裸裸的,毫不避諱。
葉簫帶著包明明敬酒,二人全都是以水代酒,挨個敬過來,等輪到給葉笙敬酒的時候,包明明的手一抖,一杯果汁直接往葉笙的腦門上潑過來。
“呀,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
她就是故意的,誰讓那小子用那麼猥瑣的眼神看自己,怪不得他會被送進去,原來這貨從小就這麼壞。
葉笙氣得臉都黑了,要不是礙於眾人在場,他早就將那個小婊子按在牆上摩擦了。
葉簫的二大爺看到後,臉上的笑容僵了片刻,才吩咐兒子:“還不趕快去洗臉,換件衣服。”
接著葉簫走上前:“去我房間換衣服吧。”
然後不由分說地拉著葉笙就往二樓走去,葉笙下意識的就要掙脫他,卻被他拉得更緊,直到房門被用力關上,葉笙才後知後覺自己誤入了狼窩,當即,後脊梁一僵,頭皮發麻。
葉簫已經脫去外套,將脖上的領結也摘下去,伸手去解扣子,可還沒等解開他就用力一扯,崩掉兩顆扣子。
“葉簫,你想幹什麼,嗷——”
葉笙話沒說完,就被一拳頭用力揮到臉上,人也摔在地上。
他完全沒有反應過來,葉簫的另一拳頭再次過來,然後就是無數個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