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簫看著她的目光簡直跟針一樣,恨不得把她刺得千瘡百孔,下頜線繃得也跟刀刃一樣。
第無數次在心裏感歎,他從未見過前妻那樣厚顏無恥的人!
竟然厚顏到來威脅前夫,就為了跟欣賞的異性一起工作!!
哼!!
他氣急反笑:“包明明,我說你是豬你點也沒冤枉你。”
包明明剛想拍桌子,就聽他輕飄飄地說到:“你用你那沒有褶皺的腦子好好想想,我什麼時候夜不歸宿過?”
包明明聽到他罵她腦子沒有褶皺,當即就要拍桌子,又聽到後麵的一句,又不著痕跡地放下胳膊,真的歪著頭認真想起來。
她捏著下巴,想了老半天,還真是,從沒見過葉簫夜不歸宿過,除了長時間的出差外。
正因為他的作息和應酬都很健康,所以他也在生活中規定她不許外宿,就算是工作也要隨時發定位,並且還在她身邊安裝了人行定位。
她臉上的怒色稍斂,嗡嗡地說道:“就算你沒有夜不歸宿過,那也不代表你沒有出過軌,談過小情人啊。”
說完一指他辦公室內設置的休息室大門:“有心偷腥的話,什麼地方不可以,你這個地方不是現場的嗎?有什麼紅顏知己往這裏一領,誰知道你們幹什麼了。”
葉簫吐了一口氣,忍住要把她從窗口丟下去的衝動:“包明明,你不當孩子後,腦子裏裝的都是草嗎?”
包明明冷哼,抱胸看他。
“還有,你剛才說聽我和打電話和別人調情,我怎麼不記得我在外麵有個情人呢,你倒是跟我好好解釋一下,我這個情人姓甚名誰,如果你不解釋清楚,今天這件事我也沒有那麼容易過去。”葉簫看著她,說得慎重。
包明明一臉不屑地扭過頭,撇嘴說到:“喲,你還沒那麼容易過去。到現在還在裝傻,我本來不想跟你計較的,既然你這麼狡辯我就說了。”
葉簫冷冷地看著她,靜等下文。
包明明被他瞧得心裏略有虛軟,但還是撐著氣場說道:“我當初從雅培福利院逃回來的時候,在你的臥室,我分明聽見你用很溫柔的聲音管別人叫乖寶寶,那你說說,那個乖寶寶是誰?”
葉簫看著她的目光更輕蔑了,眸光晃了晃,嘴角也勾起淺笑,透著譏誚:“乖寶寶自然是包包。”
包......
包明明反應了兩秒鍾,聲音一揚:“包包!麥包包!”
葉簫冷哼:“不然呢?”
包明明:“........”
立刻收斂起那副張牙舞爪的樣子,整個人也老實的縮在座位上,垂著的頭下她懊惱的閉了閉眼。
哎呀,她好像辦了一件蠢事。
這下出糗出大了。
她低著頭不說話,想著該怎麼什麼樣子來的就什麼樣子走,可葉簫卻沒那麼容易糊弄過去。
他盯著包明明,眸光森冷,見她遲遲不說話,也不是準備道歉解釋,直接抬手,學著她剛才那樣,用力拍在辦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