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些天對她精神的蹂躪,她已經能夠做到心如止水的麵對各種奧數題了。
她想,她可能真變的聰明了一點。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去了,她每天除了上學、做題、偶爾開小差和黎倫放飛自我外,生活過得還挺安逸的。
或許,她真的被葉簫成功調教適應了這樣的生活。
可葉簫卻讓她越來越不適應,尤其是接連幾天早上,葉簫總會問一個奇怪的問題:“昨天晚上睡覺,有沒有覺得身體不舒服?”
她都懵了。
他這是什麼問題?
更詭異的是——在得到自己沒有不舒服的回答後,他還一臉遺憾,他就這麼見不得自己好嗎?
天呢,好恐怖。
包明明又想起劉阿姨說他半夜經常來自己房間的事,心裏立刻警惕起來。
基於自己睡得太死,她還給手機定了個鬧鈴,結果一連響了多天,饒了她的好夢不說,還招來了葉簫的不滿。
“你大晚上,定什麼鬧鈴,是不是覺得題做得不夠多?”
於是,包明明又乖乖地關了鬧鈴。
這幾日,左先風來找她玩得次數多了起來,不是請她吃好吃的,就是把她往左家領。
這麼熱情,她甚至會產生種錯覺,自己真的是他養的小媳婦?
嗬嗬,還是算了。
她也是有尊嚴的,他嫌棄自己老,隨便搞搞曖昧就行了,不當真。
這天,她再次被左先風拐回了家,剛進門,客廳裏的左先遠就對她揮揮手:“小妹妹,來,我這裏有好吃的。”
包明明其實有點怕他,但礙於人家是主人的身份,隻好硬著頭皮走過去。
“先遠哥哥,是什麼好吃的呢?”
左先遠指著桌子上的蛋糕,笑了笑:“很甜,小朋友都愛吃的。”
包明明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看著都能胖死人,但她還是給麵子地吃了兩口,然後就膩的再也吃不下去了。
“先遠哥哥,我今天吃得太飽了,再吃就要胖成一頭豬了,可不可以剩下來?”
左先遠微微挑眉:“當然可以剩,不過......你年紀這麼小,還要減肥嗎?”
他說得意味深長。
包明明愣住。
又有種被人看透的感覺。
她眼珠飛快一轉,小臉帶著小女孩的嬌憨,奶凶奶凶地吼了句:“我是女孩子誒,當然怕胖,我們班級裏的小胖子,不知道有多少人笑話他,我可不想被人這麼笑話。”
左先遠表情有些微妙,並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把話題引導葉簫身上:“你爸爸,對你還好嗎?”
包明明重重點頭:“當然好了。”
外人麵前,她還是會給足葉簫麵子的。
左先遠抿唇笑了笑:“可惜,他對他的前妻不太好。”
包明明皺眉。
他不會是在挑事吧?
葉簫雖然私下對自己刻薄,但是也會在外人麵前維護自己寵妻狂魔的形象。
拋卻成見不說,他對自己,算很好了。
還是說,左先遠知道葉簫不為人知的一麵,比如說情人、小三一類的,所以是在為自己惋惜嗎?
想起之前他打電話裏說的‘寶寶乖’,大概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