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倫被她譏諷到語噎,呼哧帶喘了一陣,才不甘心地說道:“她當初甩我甩得幹淨利索,我還去追她,想得美!還有,就算我放不下冷嬌,也是恨到放不下。”
愛也好,恨也罷,隨便吧,反正都過去了。
包明明舒了一口氣,不想聽他說那些不爽的事情。
剛要掛電話之際,黎倫疑惑的開了口:“你是裝的吧?”
包明明疑惑:“我裝什麼了?”
“你怎麼可能不在乎葉簫和冷嬌的事。”
“我......”包明明譏誚一笑:“我為什麼要在乎?”
從始至終,她對葉簫,沒有愛,隻有厭惡,她為什麼要在乎一個被自己厭惡人的感情狀態。
而且這個人對自己也是極盡刻薄,各種PUA、各種管製、各種否定,整天就想用糖衣炮彈讓自己就範,她巴不得他的糖衣炮彈發射到別人身上呢。
可......那個人如果是冷嬌的話,她想,她還是有些介意的。
她胸口悶悶的,很是鬱悶。
黎倫見她不與自己同仇敵愾,徹底放棄對她洗腦,剛要掛斷電話,就聽老鐵問道:“葉簫,還沒從冷嬌中出來嗎?”
“嗯,還沒出來呢。”
“這都多長時間了,怎麼還沒出來,這倆人不會是.....那個啥了吧?”
黎倫冷哼一聲:“沒什麼不可能。”又想起什麼:“誒,你不是不在乎嗎?怎麼又主動問起來了?”
“我是不在乎啊,但我想了想,我的前夫和你的前女友搞到一塊,這不是誠心惡心我們倆嗎,所以我覺得,不能讓他們攪和到一塊。”
黎倫很欣慰她有這種覺悟:“這樣才對,一點要拆散他們。”
“對了,你知道葉簫今晚參加晚宴的地點在哪嗎?我也要去。”
“好,我現在就去接你。”黎倫興衝衝地回她。
半個小時後,黎倫就開著一輛十分騷包的跑車來到葉家接她。
葉簫參加的那個晚宴是在市中心的某個私人會館舉行,參加的人除了商政兩界的人,還有一部分是搞科研的。
好像是跟基因醫學有關。
包明明有些懵,不解地問道:“葉簫不是搞黑科技電子產業嗎?為什麼突然對這些有了興趣?”
黎倫心不在焉的回答:“誰知道呢?”
“不過.....”他意味深長地看向包明明:“你確定葉簫不知道你的身份嗎?我怎麼覺得他收購基因公司是跟你有關係呢?”
包明明扭頭無語一笑:“怎麼可能,我這個樣子,跟任何人說是會又誰會信?況且,葉簫是個唯物主義者,這樣玄幻的事,他聽到也隻會發出一聲冷笑。”
包明明嘴上雖然斷定他不知道,可心裏卻有些忐忑,甚至還有一些期待,期待......他知道,並且念著舊情為自己做出的一切......
她搖搖頭,回過神。
可笑,自己怎麼會有這麼荒唐的想法?
她和黎倫進入會場後,等了半個小時,葉簫才和冷嬌出現,而且,冷嬌還主動挽著葉簫的手臂,舉止非常親密。
瞧到這一幕的黎倫,鼻子差點沒氣歪:“這個冷嬌,也不知道在得意什麼?”
再看包明明,正一臉淡定的撿起一塊蛋糕吃起來,目光時不時放在葉簫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