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葉簫直了直身體,嘴角勾起一抹譏笑:“包明星,你口氣不小啊,真拿我當你.....媽媽那群腦殘粉絲來割韭菜嗎?”
包明明笑容一斂,心說,我什麼時候割過粉絲的韭菜?我一般都是以作品服人的,誣陷我!
但是她不敢明火執仗的反駁,隻是暗戳戳的表示:“我媽媽也沒有坑過粉絲啊,她一心隻為了藝術,才沒有搞那些虛頭巴腦的。”
葉簫嘴角的冷笑更深了:“你對你媽媽倒是挺了解,但這件事情我幫不了你,喜歡做聖母就靠自己的能力去做,別道德綁架別人。”
包明明還想說什麼。
葉簫冷酷的聲音繼續響起:“既然那麼護著你媽媽,就應該學著你媽媽要強的樣子。”
包明明心塞地回了句:“我.....還小。”
“既然小,就少操心。”葉簫也很快回複她,低下頭繼續埋頭工作的事情,嘴裏還嘀咕了句:“過了兩天苦日子,還真當自己是菩薩了。”
包明明心‘啪嚓’下就摔落在了地上,小臉氣成豬肝色,再也待不下去了,直接抬腳走人。
好狠的心,好毒的嘴!
看來這婚,早該離了!
可在她甩門離開之後,葉簫卻愉悅的笑起來,他喜歡看到她那副抓狂卻對自己無可奈何的樣子。
小丫頭,讓你再得寸進尺。
想了想,還是給劉涵打出一個電話,而內容則是包明明求他的那件事。
將幾個孤兒安置好並不是一件難事,隻是他是一個利己的商人,不太熱衷做這種表麵的慈善,而他這次做了,也隻是單純的不想讓包明明再來煩他。
因為他知道,以包明明對一件事情持之以恒的態度,就算他這次不答應,她還會想盡各種辦法。
他有時候會想,像包明明這麼任性嬌縱的人,怎麼會偶爾對一件事情有這麼打的恒心。
比如,自己把她身邊的助理開除,她會找自己大鬧一場,眼淚撒潑說來就來,甚至為了達到目的還絕食對自己的反抗,可那個助理明明是自己塞給她當眼線使的,她剛開始還因為這件事給自己大鬧一場。
再比如,自己把她一個電影資源搞黃,不為別的,就因為裏麵有幾場吻戲,她為了這件事,竟然跑到自己的辦公室質問,說如果自己演不了那部電影就從頂樓跳下去,然後,她就真的作勢跳下去,當時.....真的是顏麵掃地,但為了報複她,也不忘將和她搭戲的人換成她最討厭的一個男演員。
很多還有、很多。
他現在回想起來都恨得牙齦發癢。
但,誰讓她基因突變了呢,也算是老天開眼,讓自己好好修理一下那個小妮子。
自從葉簫上次開口不用她洗杯子以後,包明明就整日跟著劉阿姨晃蕩,反正葉簫也不會整日監督自己,她就吃了睡,睡醒了玩,再不然跟著劉阿姨出門采購。
總之,日子過得像一條鹹魚一樣。
剛開始不太能接受,但日子長了,她突然開始享受當一條鹹魚的狀態。
多好啊,也不用為了資源明爭暗鬥,也不用為了應付葉簫強迫自己變成一支帶刺的玫瑰,也不用和那些人虛以為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