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處下毒,把這些老百姓的生活攪得亂七八糟的,他都要懷疑這個幕後之人是有反社會人格,故意的想要報複社會了。
黑衣人道:“不知,當初我也是不小心的偷看了他們從大夏帶回來的那些試驗資料,知道他們這是把人命都當成了他們試毒的牲畜了,但卻不知他們除了在這幾個國家裏按插了大量的人手之外,還有沒有在別的國家做這些手腳。”
西北二梁,大夏還有苗疆,都有他們插手的痕跡,並且,要收拾爛攤子,基本上都要個十年八年的,那人也真是夠有耐心的,也不怕萬一哪天把自己給折騰死了,都沒能達到自己的野心和目的。
“那你大半夜的來找我,除了跟我說這些之外,還有什麼?”刑風問。
他一副要是沒什麼別的廢話,就趕緊給我滾的樣子,看得黑衣人好一陣心堵:“好吧,我其實就是想讓你跟我一塊兒去那個設了陣法的村子去看看,萬一我們家主上真的被囚禁在那裏呢?”
他找他們家主上都找了十多年了,這要不是他不懂陣法,他也不想跑來找刑風,畢竟,這小子也不是那麼好說話的,每次與他合作,他還要談一堆的條件,他也是頭疼死了。
“陣法?”刑風眉心一跳,之前君月染在信裏有他說過,希望他來了之後,可以帶幾個暗衛去那個村子裏看一看,她懷疑柳騫被關在那裏,要不然,一個普通的村子,怎麼還能設有陣法?
他沒想到,柳騫的這個貼身侍衛竟然也在懷疑那個村子。
看來,那個村子還真是有點不對勁。
“行,我明日就跟你去,你現在可以走了。”刑風毫不留情的開始下逐客令,“我要睡了,睡不好怎麼去給你破陣?”
黑衣人一噎,隨即不情不願的放下了那隻酒壺,站了起來:“行,我現在就走,明日你再換一個裝扮,咱們假裝去收藥材,還有,你這胡子貼得太假了,換一個。”
刑風瞪他一眼,趕人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黑衣人悻悻的翻窗走了。
刑風吹了燈,合衣躺在了床上,瞪著漆黑的房頂,在想著那個村子裏要真的關著柳騫,那麼,君月染他們很快就能回到大夏了,至於北梁王,他還真是沒想到,一個假貨就能令他捧上了天,看來這北梁王對他這具身體的原主還真是寄予了厚望的。
那麼,他要不要隨了阿染的意,順手接了這塊地盤?
翌日,皇城。
君月染一起躺,就護衛說宮裏來人了,君月染推門出來一看,還是北梁王身邊的那個貼身近侍。
“禹內官一大早的來找我,何事?”君月染問。
“醫仙大人,宮裏出了點大事兒,大王特地命小的來接您進宮一道商議。”禹內官客氣的衝她拱了拱手,道。
“你們北梁有什麼事情需要我一個外人來商議?”君月染挑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