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璃眼瞳一縮:“血蟲?”
那不是苗疆才有的東西嗎?這北梁還有人用!
難不成,北梁也有苗疆的人潛伏進來了?
君月染點頭:“的確是血蟲不錯,那隻血蟲不斷的啃食著那個公子的身體,撞擊著他的感知神經,所以,他不知冷熱,雖然是與被封了穴道有關,可跟那隻血蟲也有些關係,如今你別看他好像是好了,但那隻血蟲造成的損傷,可不是一日兩日就能修複的,所以,我還給他們開了一些調理身子的藥方,至於那隻血蟲是如何被下到他身上的,我覺得,這很有可能是他家裏人做的。”
因為,她剛才問過那公子身邊的小廝了,那公子從小就身體異於常人,極少出來參加這種公共的宴會,甚至都不怎麼與外界人接觸,就剛才那些圍上去的公子哥們,別看著他們這兒熱情得不得了,在此之前,他們可是沒一個願意與他交好的。
一個沒朋友,又少出門的人,說是被外人下的手,還真是不太可能。
“看來,你得找機會去一趟那個公子家裏複診。”長孫璃看向那被人群包圍的青年道,“就是不知道那個苗疆人是敵是友。”
他可是記得,苗疆也是有一部分的反動派,企圖想要挾天子以令諸候的,要是那一撥人,那於他們可沒半點好處。
“試試就知道了。”君月染說著,就看到那位公子正朝著她這邊走了過來,她立馬坐直了身子,保持了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
長孫璃不由得嘴角狠狠一抽,這個女人還真是越來越入戲了。
“醫仙大人,多謝你的妙手仁心,在下狄武,家父乃朝廷工部侍郎,今日回府後,我定會與父母如實稟報醫仙大人救我一事,改日定會帶著厚禮上別苑去致謝。”說著,他再次衝君月染深深施了一禮。
君月染點頭道:“厚禮就不必了,我在北梁也是客,你們準備的東西,我到時候也不好帶走,既然治了你一場,幾日後我理應還要給你複診一次,免得砸自己的招牌,你隻需回去與你父母說,我三日後親自登門給你複診,讓他們有個心理準備就成,掃榻相迎什麼的,就不必了,我隻是去給你複診的,不會多留。”
狄武聞言麵上一喜:“醫仙大人還要給我複診?那真是太感謝您了,若是那樣,在下真是過意不去,這樣吧,既然禮物醫仙大人不喜歡,那我便回去讓家裏準備足夠的診金便是。”
對於這位的上道,君月染表示很滿意,錢什麼的,當然是比什麼都要好了。
“那,在下就不打擾醫仙大人賞花了。”狄武躬身退了下去,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臉上還滿是撞了大運的喜悅,引得那些與他同齡的公子哥好生羨慕。
不多時,賞花宴便開始了。
突然,一道張揚的聲音響起:“喲,大皇兄,初次見麵都不給咱們這些做弟弟妹妹的,送些見麵禮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