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聞言,眼裏迸射出一抹希翼的光,她連忙伸出了自己的手腕,男人也一臉忐忑的站在了旁,眼睛緊緊的盯著君月染把脈的那隻手。
片刻後,君月染唇角勾起了一抹了然的弧度,說道:“的確是跟我那位朋友一樣,是中了毒。”
男人一聽中了毒,臉色立馬就變得難看了起來:“好端端的怎麼會中毒?而且,我們夫婦吃住都在一處,她中了毒,為何我卻沒事?”
君月染看向那婦人:“那你就要問你夫人,她到底吃了什麼你沒吃的東西了。”
那婦人卻顧不上那些根源上的問題,她隻聽君月染說,她曾有個朋友也得過一樣的毛病,她就知道君月染定是能解此毒的,當即,她便拉住了君月染的袖子,滿臉祈求的說道:“求夫人救救我。”
君月染點頭:“此毒不難解,隻是,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是怎麼中毒的,況且,你一個小老百姓,別人為何要給你下毒?”
那婦人眼神閃躲了一下,說道:“大夫不就是隻管治病就人就行了嗎?你為何要問得這般清楚?”
她這話一出口,別說是君月染看她的眼神有古怪,就連她的男人看她的眼神也多了幾分驚疑不定。
君月染道:“本夫人就是想知道,這種毒的來源到底是你們北梁,還是苗疆,所以,我自然是要問清楚的,夫人若是不回答,那請別人治吧,那些個連中毒都把不出脈的大夫,想來也是沒本事解夫人的毒的。”
說罷,她作勢就要走人,卻被那男人一把給攔住了:“夫人且慢!”
君月染抱臂看著他:“我問清楚這些,對你也是有好處的,畢竟,身為一個小老百生都能被人下毒,誰知道別人是不是也在你們北梁皇城的水源中投了毒呢?到時候,萬一整個皇城的人都中了這種毒,那畫麵還真是想想就恐怖。”
男人咬了咬牙,看向自家婆娘,氣惱的跺了跺腳道:“你有什麼就直說啊,別惹惱了醫仙大人,回頭人家不給你治了,我看你怎麼哭。”
那夫人聞言,這才哭著跪行了過來,抱住了君月染的鞋子,說道:“我說,我說還不行嗎?隻是,我要是說了,你不會休了我吧?”
最後那句話,自然是衝著她的男人說的,男人聞言當即心裏就咯噔了一下,直覺得她接下來的話裏不是什麼好話。
但是,麵對君月染那道灼灼逼人的目光,他也隻能咬牙道:“隻要不過份,我自然是不會休你的,而且,成婚這麼長時間以來,我對你怎麼樣你心裏沒點數?”
女人聞言眼淚掉得更凶了,就是因為他對她好,所以她說出來才更讓人難以接受。
君月染見她這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隻覺得煩死了,當即不耐煩道:“墨跡什麼?總不至於是奸夫請你吃了什麼好東西,裏麵被下了毒吧?”
女人瞪圓了眼睛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