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璃對北梁的事情倒是了解一二,據說那個護國公就是個戰場上的瘋子,雖然生了那麼多兒子,但隻有這個長子是從小帶在身邊的,而且,他所有的本領,都悉數的教給了這個長子,可想而知,這個長子是承載著他所有希望的,一旦希望破滅,那麼,半壁北梁江山都要震三震也不是說著玩的。
君月染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長孫璃一看她這副樣子就知道她又要搞事情了,當即嘴角抽了抽問:“你不會是想弄死他吧?”
君月染瞪了他一眼,道:“我是那樣的人嗎?我怎麼說也是名醫者,不救人就算了,還故意把人給治壞了,不是砸自己的招牌嗎?”
長孫璃沒什麼誠意的“哦”了一聲,複又看著她:“那你想做什麼?”
君月染衝他勾了勾手指,長孫璃便將耳朵湊了過去,她紅唇微微翕動了幾下,熱氣噴灑在他耳朵裏,弄得他一陣心猿意馬。
他暗戳戳的握住了她桌下的另一隻手,說道:“要不是此時地方不對,我真想將你按在懷裏揉碎了。”
君月染見他又開始不正經的,當即便將手給抽了回來,開始趕人:“行了,你進來得也夠久了,趕緊出去露個臉吧,免得真解釋不清。”
長孫璃臉一垮,有一個比自己還有事業心的媳婦真是心累。
這時,門外響起了北梁大皇子的敲門聲:“攝政王妃,藥已經抓回來了,現在又該如何弄?”
君月染下意識的又開始推他,用唇語無聲的說道:“還不快起開!”
萬一待會兒那北梁大皇子推門進來,看到他們倆坐得那麼近,她都解釋不清楚。
“三碗水煎成一碗水,煎完後便給人喂下去就成。”君月染隔著門板回答完後,又瞪了坐在她身旁文絲不動的男人一眼,示意他趕緊走。
長孫璃無奈的站起身,立到了門邊,就那麼看著她,那眼神赤果果的表達了一個意思,他這已經是一個監視者該有的正常距離了。
君月染也懶得跟他爭了,她走到床邊,直接就躺了下去,這一路上雖說在馬車裏也能躺,但那種搖搖晃晃的躺跟這種腳踏實地的躺是兩種概念,要不是惦記著一會兒還要去拔針,她都想睡一覺再起來了。
經過君月染的一番搶救,那位護國公世子在天黑前便醒了過來,北梁大皇子聽說人醒了,立即便過去看了一眼,君月染身為大夫,自然也要正大光明的去聽消息。
“大殿下……”護國公世子在看到北梁大皇子的第一眼就激動說道,“我父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