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攝政王?
長孫璃把玩著君月染的手指,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道:“你還沒瞎,認得本王,但是,你身邊的狗好像都不太認得清自己的身份,他們打著本族的名頭,在外麵招攬生意,這一點,本王很不高興。”
君亦陽冷汗都要流出來了,他暗戳戳搬出攝政王府的名頭,也不過是讓人在私底下做的事情,隻要事情不鬧到攝政王府,誰又會去站出來糾正這一點?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請了這麼兩個蠢貨,鋪子還沒管幾天,尾巴就先抖起來了,這讓人家正主逮了個正著,他要怎麼說?
當即,君亦陽便狠狠瞪了那女管事一眼,拱手道:“攝政王恕罪,都是手底下的人狐假虎威,今日幸虧有攝政王在此,不然,哪天被這禍害傳成背後的靠山是陛下就更不好辦了。”
說罷,他衝著身後的護衛擺了擺手,那些護衛心領神會,直接上前將那女管事給拖走了。
掌櫃的見狀直接腿一軟,也跪了下來,說道:“東家饒命,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不是小的挑起的啊,還望攝政王,攝政王妃和東家放小的一條生路吧。”
說著,他就衝著長孫璃二人咚咚的磕起頭來。
君月染木著一張臉,說道:“那你們借著本王妃的名頭在外麵做的這些事情,是不是該給本王妃一個說法?不能說是下麵的人不懂事,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吧?這要是沒有上麵的人授意,下麵的人有幾百個膽子也不敢拿攝政王府來做伐子,還有,你們在京城裏開的那間書坊,別以為本王妃不知道,你們對外,也是借的攝政王府的勢,我就想問問,你們搶我生意,盜本王妃的開店模式,還要借本王妃的勢,君亦陽,你膽兒挺大啊。”
君亦陽聞言脖子一梗,說道:“王妃這話說得不對,大家開的店正好差不多,那隻能說是咱們兄妹思想相通,巧合而已,這就好比考策論,你我觀點相同,就說是我仿你吧?而且,王妃也看見了,我開的火鍋店連食材都是從外邦運過來的,比的就是一個鮮,至於那些湯底,自然是學不來王妃的獨門秘方的,但也不能就說是我抄了你的吧?”
反正,抄襲這種事情他是絕不認的。
君月染就知道他沒那麼容易認,她今天也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糾結,隻問他:“好,這個問題咱們暫且不論,咱們就好好算一算今日這筆賬該怎麼算吧,要是不是王爺功夫了得,今日我們夫妻二人不是要折損在你們這家黑店裏?君亦陽,你飽讀詩書,熟讀律法,你來說說,謀害皇室宗親是個什麼罪?”
那女人一聽,整個都不好了。
“王妃,草民不知者無罪啊,請王妃大人有大量,饒了草民這一回吧。”
女人說著,便歇斯底裏的掙紮起來。
君月染嫌她太吵,抬手就朝她咽喉處射了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