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璃明顯被她這話給取悅了,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就在兩個人氣氛最熱的時候,月琴突然撞了進來:“主子,碧玉又偷偷摸摸出去……”
最後一個“了”字還沒來得及出口,就被長孫璃一道淩厲的眼神給凍住了,她想,這是王爺第多少次想殺她了,她怎麼總是不長記性!
“奴婢走錯門了,奴婢什麼也沒看見。”說罷,她捂著臉就要往外跑。
“站住!”君月染幹咳了兩聲,默念了幾遍他們是合法的,這才調整了一下臉色,重新看向月琴問,“你剛才說什麼?碧玉是為什麼出去的?”
月琴僵硬的轉過身子,低著頭,也不敢往主子們那邊瞟,如實說道:“奴婢就是在屋子裏躺得太難受了,想去大廚房那邊遛兩圈,那碧玉就拉著我聊了一會兒八卦,最後旁敲側擊的問我宋姑娘來這裏是有什麼事,奴婢沒當值,自然也不太清楚,隻是,前腳北梁大皇子才來過,後腳宋姑娘又過來,她大概是自己腦補了一些東西,然後就借故遛出去了。”
君月染挑眉,她還真沒看出來,碧玉竟是這般急躁的人,她以前怎麼沒看出來?
不過,她滿打滿算在這王府裏生活也不到三個月,對這些人沒那麼上心也是真的。
“可有派人去跟著?”長孫璃問。
月琴連連點頭:“奴婢瞧著暗七好像待在那顆樹上都快發黴了,就把他給使喚出去了。”
長孫璃:“行了,你出去吧。”
月琴如蒙大赦,馬不停蹄的就溜了,但月攝政王看在她這麼機靈的份上,事後可不要給她穿小鞋。
不多時,暗七便回來了。
“主子,王妃,屬下跟著碧玉出了府門後,她七拐八彎的繞了一大圈後,去了君府。”
君月染:“!!!”
她可沒看出來,君莫海那顆牆頭草能有這麼深的城府。
“你就沒跟進去?”君月染問。
暗七搖頭。
“屬下當時正好看到君家大公子在後門處與人鬼鬼祟祟的交談,便沒有再跟進去。”暗七看了長孫璃一眼,這才繼續開口道,“且,與他交談的那個男子,是個高手,屬下還沒靠近就被他察覺了,是以,屬下也不敢再溜進君府。”
君月染挑眉:“君亦陽不是剛回京嗎?那個與他說話的人,你可認得?”
暗七搖頭:“那人瞧著麵生,雖然戴了個鬥笠,遮住了半張臉,但他偶爾一個抬頭,屬下還是瞥見了,那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看樣子應該與屬下一樣,不是暗衛就是江湖高手,平日裏不怎麼在明麵上行走。”
君月染一聽戴著鬥笠,立馬便想起了之前北辰禦所說的那個與女子在茶樓裏私會的那個男子,那個男子似乎與京中那幾起繡花針殺人案有關,那麼,君亦陽今日見的那個男人,與那個嫌疑人是同一個人嗎?如若是,他與這樣的人勾結,又想秘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