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月染嘟了嘟嘴,說道:“那咱們就任由別人害嗎?他們今日能弄出個什麼傀儡術,明日也不知道還能弄出點什麼來,若是不能讓這些施邪術的人能到些懲罰,那他們豈不是很逍遙?”
長孫璃輕笑了一聲,道:“怎麼會逍遙呢?這種術法自古就不是正道,他們每用一次,都是在提前的預支他們的壽數,要不然,你以為長孫恪的身子為何這般差?”
那個男人可不就是為了奪得那個皇位,殺了一批又一批反對他的人嗎?
而且,他至今都還沒能給自己留一個後,即便他自己身體健康,可連一個繼承人都沒有,他又還能在這皇位上坐幾年呢?
君月染眨了眨眼,似乎明白了點什麼。
這個世界,是有因果報應的。
既是如此,那她便不糾結了,但是,席慕瀟的命,她卻是要定了。
這個女人,看起來好像什麼都沒有做,但是,她卻是一係列動作下的最大受益者,她怎麼能讓這樣的人好過呢?
翌日,郡主府。
席慕瀟新換的丫鬟楊柳就匆匆來稟:“郡主,奴婢打聽到一個消息,攝政王妃懷孕了。”
什麼?
席慕瀟手中的茶杯頓時就掉到了地上,碎了一地,她臉色發白,目光死死的瞪著楊柳:“此事可當真?”
楊柳怯怯的跪到地上,說道:“奴婢不敢說謊,這是去攝政王府給王妃把過脈的大夫透露出來的,他原是不敢說的,是奴婢威脅了他一番,他才吱吱唔唔的透露出來的,這件事情,攝政王府原本是不打算公開的,想來也是因為想要她命的人太多,所以才不敢張揚,卻沒有想到,被一個大夫給窺破了。”
席慕瀟頓時覺得心裏湧起了一股排山倒海般的酸意,她捏緊了手指,眸中劃過一抹怨毒,若是真的,她絕不會容許這個孩子存在!
“攝政王妃自己都精通醫術,怎麼會需要別的大夫進府中把脈?你不會是著了別人的道吧?”吃過那麼多次虧後,席慕瀟也學聰明了,對於這種還未經確認的事情,她也不敢輕易的相信,總要先驗證一番才是。
楊柳就知道自家主子會這麼問,於是,她便將消息來源的始末詳細說了一遍:“據說是攝政王府的那個暗衛,被放回府後,突然發狂,行刺了攝政王妃,攝政王妃受了些傷,攝政王這才請了外麵的大夫進府去給王妃看診,大夫把出了王妃有孕,但因為被攝政王威脅了,所以,他不敢說,若非奴婢拿他一家老小來威脅於他,他也是不肯說的,奴婢敢肯定,他沒有說謊。”
得到確切答案後,席慕瀟一張漂亮的臉蛋瞬間就扭曲起來了,她眸光陰鷙,倏地就陰惻惻的笑了起來,看著十分滲人。
楊柳嚇得瑟瑟發抖,早知道她就不該進來稟報這樣的消息的,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成為郡主泄憤的對象。
半晌後,席慕瀟終於開口了:“讓你注意打聽那個女人什麼時候出府,可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