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都沒有動用內力,而是很有興誌的與這一屋子的士兵來了場赫手空拳的肉搏。
隻是,不到一刻鍾,那一屋子的士兵和衙差便全都倒在了地上,嗷嗷的叫著,有的甚至被自己的兵器割傷,皮肉都外翻了出來,看得嶽大人麵色發白。
“嶽大人,輸不過就動粗,這是所有賭場裏都會玩的把戲,沒想到堂堂的一城府丞,竟也幹這等沒品的事情。”君月染嘲諷道,“今日我把話撂在這了,你若是不開倉放糧,我就把你的腦袋割下來,掛在城門口的旗杆上,供全城的百姓瞻仰。”
嶽大人又懼又怕,但仍舊是梗著脖子叫囂道:“本官是朝廷命官,你們敢!”
刑風也著實是對這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貨色有些看不下去了,他朝長孫璃看了一眼,道:“他竟說你不敢,你若再不把身份腰牌亮出來,這貨怕不是以為他是這嶽霖城的土皇帝了。”
長孫璃冷著一張臉,從懷中掏出一片雕工精細的玉牌來:“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本王想要弄死一個作奸犯科的府丞,難道還沒資格了嗎?”
嶽大人一看到那塊玉牌,一雙腿立馬便軟了下來,他臉色一白,噗通一下就跪了下去。
“臣,參見攝政王!”
他身邊的那些仆從聞言,頓時小腿一顫,也跟著跪了下來。
餘下的那些躲遠了的百姓和賭徒們聞言頓時也是一驚,他們絕對沒有想到,堂堂的攝政王竟然穿成這樣,跑到這嶽霖城來了。
震驚過後,又是一喜。
“草民參見攝政王!”
眨眼間,整個大堂裏便跪了一大片人。
“嶽大人,您可真是好大的威風,敢讓本王和本王的王妃給你當護衛,你也真是臉大。”
長孫璃大步走到一張太師椅前,撩袍坐下,看向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嶽大人,眸光銳利。
嶽大人被質問得心肝顫,他要是知道眼前這位就是那位殺人不眨眼的攝政王,就是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提剛才那不要命的要求啊。
都怪他賭昏了頭,什麼大話都往外冒,現在,真是死定了!
“攝政王饒命,攝政王饒命啊!”
大白天公然在衙堂裏設賭,被抓了個現形,他現在就是說出朵花來,怕是也不能令人信服,所以,他現在除了求饒外,根本沒有別的想法。
君月染也不管這會兒有多少雙眼睛看著,她一屁股坐在長孫璃腿上,斜眼看著地上的府丞大人,淡淡道:“剛才大人不是叫囂著是本王妃作弊,要讓人拿下本王妃嗎?你的人呢?堂堂一個嶽霖城,就這麼點兵馬嗎?”
嶽大人嚇得額上的冷汗跟暴布似的,直往地上滴,他要是知道這位姑奶奶就是攝政王妃,他打死也不敢跟她賭啊!
就算他再傻,他也知道,剛才在搖骰子的時候,君月染做了什麼,要不然,那本就被他灌了鉛的骰子怎麼還能在她手中那般聽話?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