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璃一臉感激的看著她,說道:“辛苦你了,若非身邊有你,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去打開長孫恪的防線。”
長孫恪那個人多疑,對長孫璃身邊的人又太過於熟悉和警惕,所以,他的人想要接近他,非常的困難。
如今,有了君月染,借著看治的機會,那麼事情就好辦多了。
君月染原本聽說長孫璃要聚魂燈和天命鳳女是想要救妹妹,她還以為跟他回京後就能見著人,卻沒有想到,人不在他手上,早在她穿過來之前,人就被偷走了。
毫無疑問的,會幹這種事的,除了龍椅上坐著的那位想要處處牽製於長孫璃的帝王外,已經沒有第二個人了。
“說起來咱們回京也有一段時日了,正好,我明日便進一趟宮,再去給咱們的陛下看一次診。”君月染勾了勾唇,眼中飛快的劃過一抹狡黠。
長孫璃就喜歡看她這副自信又滿肚子鬼主意的模樣,拉著她的手微微用力,便將人拉到了自己懷裏,君月染坐在他腿上,眨了眨眼,說道:“王爺,剛進王府的時候,妾身坐你腿你可是臉色很難看的,隨時一副想要殺了妾身的樣子,如今怎麼越來越上道了?”
一提起從前,長孫璃就覺得臉疼,他默了一會兒,說道:“以前是本王有眼不識金鑲玉,本王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君月染就喜歡他這副認慫的態度,當即在他唇上啄了一口,道:“王爺現在可比你前有趣多了。”
長孫璃想,能不有趣嗎?
再如以前那般,他豈不是沒媳婦兒了?
翌日,君月染便領著月琴進宮了。
而另一邊,宮裏也收到了關於前任禹州刺使範良的女兒還活著的消息,頓時就有些坐不住了。
這不,一大早的,榮妃便招了自己的母親和嫂子進宮。
“娘,本宮聽說範家那個賤種還活著,你說,前段時間戲樓裏傳出來的那些,會不會跟她有關?”
老榮國公夫人安撫道:“你先別急,這件事情你大哥已經去查了,你在宮裏切莫要亂了分寸。”
榮國公夫人也跟著附和道:“就是啊,你可千萬不能亂,要不然,咱們榮家就玩了。”
榮妃越想越氣不順,她原地走了兩圈後,眸光一厲,道:“不管流言跟那賤人有沒有關係,娘,咱們不能讓她活著,她要是活著,指不定還要編排出更之的事非來,陛下一向多疑,上回女兒自盡的事情已經惹怒他了,若是再傳出些什麼來,女兒真怕榮國公府半世的榮光就要這麼沒了。”
上回她自盡被救過來後,一睜眼就看到了皇帝那雙陰鷙的眼睛,若非看在老榮國公的麵上,他不好讓人說他苛待功臣之後,才隻罰了她禁足,若再有下一回,她說不定當場就要被他給掐死。
敢拿皇帝當備胎,這是長了幾個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