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月染看著他,一臉認真的說道:“陛下,您這個前期需要調養,隻有等調養到一定程度,才能實施真正的治療,您若是現在特別難受的話,臣婦還能給您施個針什麼的,可您這也挺好的啊。”
君月染想,這貨就是純粹吃飽了撐的沒事幹,好好的找她進宮來把脈,其實屁事都沒有。
反正人家是皇帝,讓你來你就得來。
“可是,攝政王妃,陛下那咳症,您就不能想法子治一下?”裴公公覷了一眼長孫恪越來越黑的臉色,連忙發問了一句。
“這個暫時不能。”君月染斬釘截鐵的說道,“不是臣婦敷衍,實在是陛下這身子太虛了,臣婦若是強行施針用藥,怕是到時候陛下身體承受不住,回頭就更難調養了,所以,為了陛下身體著想,還是先養兩三個月再說吧。”
“兩三個月!”裴公公驚呼一聲,“怎麼要這麼久!你不是聖手醫仙嗎?”
君月染被他問得直接笑出聲來:“兩三個月很久嗎?裴公公,你日日陪在陛下身邊,你該知道他這暗疾有多少年了,我僅用兩三個月就能將他的身體調養到最佳狀態,這已經算是好的了,換了宮裏的太醫,怕是三年都沒這把握吧?”
裴公公被問住了,這宮裏的太醫還真不敢說這樣的話。
“所以,陛下,治病一下,跟吃飯一樣,需要一口一口吃,急不得。”說完,她便行禮準備告辭了,“陛下多休息吧,臣婦就不打擾陛下了。”
說完,她轉身就往外走。
然而,她剛抬腳幾步,宮殿的門便轟然從外麵關上了。
長孫恪臉上的神情晦暗不明,聲音卻自這空蕩蕩的寢殿內悠悠響起:“弟妹,朕聽說,下棋娛樂也有助於養病,你既然來了,便陪朕下一盤吧。”
君月染倏然轉身看向他,蹙眉道:“陛下,您要找臣婦下棋臣婦可以奉陪,可大白天的關門是何意?”
特麼的,青天白日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關上個門,這就很難不讓人有聯想了。
當然,裴公公這個閹人可以忽略不計,沒有人會當他是個人。
這要是傳了出去,別人該怎麼看她?
雖然她不是這古代的女子,並沒有那麼看中名節,可是,身為一個有夫之婦,她一點也不想跟別的男人搞緋聞。
“朕不關門,你能留下來陪朕下棋?”長孫恪一句話就將她的話給堵了回來,他看著她,咳嗽了兩聲,挪到桌邊,裴公公立即將皇帝平日裏用的那副玉質的棋盤給拿了出來。
君月染不知道這貨在搞什麼名堂,不過,不管他搞什麼名堂,她都不會讓他如願。
不就是下棋麼?
君月染在他對麵坐下,她執白子,長孫恪執黑子。
“陛下,您該不會以為,臣婦與您在寢宮裏下了兩盤棋,回頭我們王爺便會誤以為我們倆之間有什麼吧?”
這種狗血的橋段,在末世君月染看多了,是以,她毫不客氣的就問了出來。
長孫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