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搞清楚他的目的。
“查了,目前還沒有什麼結果,不過這個席家的確是很古怪,要說他們是皇帝的人,可是他們費那麼大勁兒的盜了你的命格又是為何?明知道皇帝是不可能容得下攝政王的,可他們這般非要跟攝政王湊成一對,又是為何?這的確是怪。”
“不過,在查席家之前,咱們是不是先查一下你那個引獸粉因何弄得到處都是啊?據你所知,那引獸粉現在是有銀子就能買了嗎?從遠在千裏之外的西山,到這京城,處處都有引獸粉的影子,你不覺得你該回你娘家去查一查他們手裏的那個引獸分到底還在不在嗎?”
被他這麼一提醒,君月染這才想起來,還有個引獸粉的事情沒有解決,若是君家手裏的引獸分被盜了也就罷了,他們手頭上就算是有幾份,那也是有限的。
可是,若是有人當真能照著她的粉沫配出相同的東西,那就可怕了。
“我是該找個機會回個門去慰問一下我那個老父親了,也不知道他的禁足令解了沒有。”君月染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
自打回京後,她還無暇顧及其他的事情,所以,她還一直沒有回過相府。
“王妃,之前我聽說,攝政王是不是得到過溫言的一本溫家的禁忌的書?”
一直站在刑風身後充當透明人的溫思弦瞧著這兩人關係親密又念稔的樣子,內心十分羨慕,他跟她認識了三個月,但兩個人就算是做朋友,卻仍舊隻停留在君子之交淡如水之上,他根本就沒有機會與她稱兄道妹。
這不禁讓他有些妒忌。
君月染無疑是一個很有吸引力的女人,她長得漂亮,還有能力,性格也不錯,她有她要堅守的底線和做人處事的原則,從不會盲目,她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目標,也不會輕易的為了誰就改變自己原有的做人準則,她與這世上所有的女人都不同。
他被她這份不同日漸吸引,一日複一日的無法自拔。
所以,他慌稱要做她的手下的名義,跟著她來了京城。
因為他知道,一旦他們之間分道揚鑣了,就很有可能以後就再無交集了。
他舍不得就這樣斷掉這份聯係,所以,他跟著來了京城。
“禁忌的書倒是沒有見過,不過,他懷疑有這樣的東西的存在,因為,國師府有個大徒弟,就曾經用過這種禁術,最終的結局不太好。”君月染看著他,目光中帶著審視,“你父親是溫家的正統繼承人,他手裏難道沒有那樣的書?”
溫思弦搖頭:“當時我父親被殺太過突然,我母親為了保住我這一絲血脈,隻顧著帶我逃命了,哪裏還有功夫管那些傳家的書籍?而且,我們後來回老家找過了,什麼都沒有找到,我估摸著,應當是被溫言給拿走了。”
提到國師,他眼中便不由得迸射出一股強烈的恨意。
“你手上什麼克製他的法寶都沒有,那你要如何扳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