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來兩個耍帥的,你們不怕傳染嗎?”那個二世祖問。
刑風冷睨了他一眼,道:“我們都吃過阿染事先做好的防預藥丸了,怕什麼?倒是你,一看你這氣色就病得不輕,還敢煽動大家在這裏動肝火,這肝火一動,怕是又要嚴重幾分了,算了,入冬以前,你們就安心待在這裏吧,聽說,這個疫毒對於溫度很是敏感,天冷後也許會好治一些。”
說完,他意味深長的掃了一些人一眼,然後大搖大擺的走了。
“這人誰啊?”那二世祖就看不慣有人比他還狂,而且,長得比他還要好看,於是,他指著那兩個漸行漸遠的背影,問那些把守的士兵。
因為那兩個人來的時候,有報上過姓名,所以,這會兒見有人問了,就有人好心的告訴他:“晉安伯世子,您還是消停一些,少去招惹攝政王妃吧,剛才那位拿折扇的,是白月堂的堂主,據說,他與攝政王妃關係可鐵了,你若了他,比惹了攝政王妃後果還要嚴重。”
晉安伯世子一噎,眼睛頓時就瞪圓了。
雖然他們這些世家子弟都身在京城,可對於那些江湖幫派他們也不是全然無知,尤其是像白月堂這麼有名的幫派,他們想不知道都不行。
沒想到,他居然跟攝政王妃還是朋友。
若是讓家裏人知道他把白月堂給得罪了,家裏人一氣之下怕是能將他這個世子之位給擼到底。
這麼一想,晉安伯世子立馬就老實了。
另一邊,君月染回了自己的營帳後,一連給自己灌了三大杯水,這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濁氣。
月琴巴巴的跟進來,問:“主子,你當真不管那些人了?”
剛才那邊動靜那麼大,她手頭上的活忙了一半就立馬跑過去了。
但她跑過去的時候,她家主子已經殺氣騰騰的轉身走人了,她都不敢跟太近,生怕被怒氣所波及。
“登鼻子上臉的,想治可以,讓他們給銀子。”君月染哼了一聲,道,“本王妃好不容易發一次善心,免費給他們治一次,沒想到竟還治出了許多的怨氣來,看來收了銀子給人看病的,那才叫看病,不收銀子的,那都是叫義務,不值得人尊敬。”
這個道理,無論是在後世,還是在古代,都一個樣。
這就是人性。
隻有花了錢買的,才會被人珍惜。
“誰惹我們阿染生那麼大氣啊,我去撕了他。”一道熟悉的聲音自帳外傳來,緊接著,刑風和溫思弦的身影便一前一後的出現在帳內。
君月染挑眉道:“你們怎麼來了?”
刑風自顧自的找了把椅子,端到她麵前,坐下,打開折扇搖了搖道:“自然是來幫你的,可是,一來就看了一出鬧劇,有點感歎,想當初,你可是千金都難求啊,看看現在,那些人是不是不知道請你看病有多貴啊?這怎麼還拿起喬來了?”
君月染嗤笑了一聲,道:“他們知道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