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在他心裏,早已無可替代。
“咳咳~”長孫璃劇烈的咳嗽起來,他坐在那裏,搖搖晃晃的,一副隨時都要暈倒的樣子。
君月染見狀,立馬過來扶他,手下意識的搭在了他的脈搏上,長孫璃趁機將腦袋靠在了她肩頭,一副虛弱無助的模樣。
君月染蹙眉,這狀況跟剛才一樣啊,沒有要加重的意思,可這貨這會兒一副隨時都要暈倒的架勢,是想鬧哪樣?
長孫璃弱聲道:“夫人,為夫覺得頭有點暈。”
君月染抬手摸了摸他的腦門,又摸了摸自己的,道:“沒發熱啊。”
長孫璃一臉的嬌弱不能自理:“可能是血流得太多了,有點暈。”
君月染一臉黑線,他那傷口的確是深了點,但是她已經及時替他止了血了,所以,這血流得根本不足以造成貧血,他怎麼會頭暈?
“長孫璃,你別鬧行不行?咱們還要找出口呢。”君月染壓低了嗓音咬牙切齒的說道。
長孫璃也不搭理她,隻是靠在她肩頭,時不時的咳兩下,瞧著好像十分難受的樣子,可他眼角餘光卻不時的往刑風那邊瞟,刑風一張俊臉早已黑如鍋底。
這個攝政王一看就是故意的!
“阿染,既然你家王爺傷得那般重,不如你就給他喂一顆安神丸,讓他睡過去好了,免得清醒著還得受罪。”刑風走過來,一臉忱摯的提議道。
長孫璃捏緊了君月染的手,真的好想當場咳一口血出來,特麼的,這貨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他以前怎麼不知道這白月堂的堂主竟這般討人厭?
就在這時,席慕瀟那邊打鬥已近兩敗俱傷,雙方都掛了些彩,但從戰力來看,還是溫思賢占了上風,雖說國師府武力值不怎麼樣,可架不住他們身上法寶多啊,隨便拿兩件出來,席慕瀟這邊的人就毫無招架之力。
就在形勢一邊倒的時候,一道威嚴的怒吼聲響起:“溫思賢,你好大的膽子,朕要的東西你也敢私藏!”
旋即,秘道裏突然刮過一陣強有力的勁風,緊接著,長孫恪的身影便已經閃現到了溫思賢的身後,驚得溫思賢出了一身的冷汗。
“陛下,您誤會了,草民隻是想親手將靈參交到陛下手上而已,並沒有要私吞的意思。”
說著,溫思賢就雙手將那顆靈參給捧了出來,並托舉到了長孫恪麵前。
席慕瀟冷哼了一聲,道:“欺軟怕硬,孬種!”
這便是她一直瞧不上他的理由!
看看長孫璃,在帝王麵前從不會讓自己顯得氣弱,更不會懼於帝王的威壓而輕易妥協。
然而,就在長孫恪的手準備伸向那株靈參的時候,那株靈參卻“嗖”地一下飛走了。
長孫恪:“……”
整個密室裏的人都看著那隻飛在半空中的靈參,驚得下巴都快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