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他就是來看熱鬧的,畢竟,席慕瀟一慣喜歡使苦肉計,聽聞她都快要掛了,他當然要來看看是真還是假啊。
若是真的,那麼,他隻能由衷的說一句,這個女人是真狠啊!
對自己都能下此狠手,那麼被她盯上的目標,還有誰能逃得掉的?
想到這裏,他不禁為自家皇兄捏了把汗,幸好她看上的不是自己,要不然,她可吃不消這樣的女人。
他一進到外殿,就見幾個太醫背著藥箱陸陸續續的出來,迎麵撞見他,紛紛衝他拱手道:“小王爺,臣等實在是無能,您還是想法子去寶善堂請那個神秘的製藥師吧,也許,她能技高一籌。”
說著,一個個衝他拱手低頭耷腦的走了出去。
長孫無憂都懵了,真的……如此嚴重?
就在這時,君月染也來了,她一進來也顧不上說別的,直接就衝進了內殿,觀察了一下席慕瀟的脈象。
長孫無憂站在外殿,心癢癢的,若非男女有別,他也跟著衝進去瞧個究竟了。
“小嫂子,什麼情況?”
隔著門,長孫無憂小聲的問了一句。
君月染眉頭緊蹙,不動聲色的給席慕瀟探過脈後,她轉身走了出去。
長孫無憂巴巴的望著她,一顆八卦的心怎麼也止不住。
當然,八卦之餘,他也是真的不希望席慕瀟死,畢竟,這個女人活著是真有用。
“她的脈象有些奇怪,看起來像是中了毒,實則,她的身體表麵沒有任何異狀,但實際五髒六腑都已受損,若不及時找著病症,她怕是活不了幾天了。”
長孫無憂一聽,詫異道:“這麼嚴重?那,您也不能治嗎?”
最後一句話,他是壓低聲音湊近了小聲問的,除了他們倆,沒有第三個人能聽見。
君月染搖頭,她也是第一次見這麼奇怪的脈象,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她也不敢保證自己能治。
就在這時,長孫璃的突然插了進來:“這當真不是你的手筆?”
隨著這道聲音落下,整個外殿的氣壓瞬間冷了幾度。
君月染的臉漆黑如墨,她看著邁步進來的長孫璃,語氣不善的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懷疑是我幹的?”
長孫璃負手而立,淡淡道:“本王不過是就事論事的問了一句而已,畢竟,你一針下去都能令一個沒中毒的人看起來像是中毒已深的樣子,再給別人隨便做點什麼手腳,也不足為奇。”
君月染一聽這話就氣炸了,抬腳就踹在對方的小腿上。
“是老娘做的,老娘會認,老娘沒有做過的事情,誰也別想給老娘胡亂扣帽子!”
長孫無憂見狀,立馬上前拉住了她:“小嫂子息怒,我皇兄他也不是那個意思,他就是好奇誰還能比你本事大,敢當著你的麵做手腳,沒有要給你扣帽子的意思。”
說著,他拚命的給自家皇兄使眼色,希望對方能說點軟話。
豈料,長孫璃一句話直接令他吐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