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為何要巴巴的來提醒她?
還是說,他這是在詐?
“交易不敢,隻是想跟攝政王妃交換一下消息而已,攝政王妃想知道柳夫人的下落,本皇子想知道,那種劣質藥草,你們是用了何種方法將其毀掉的?”北辰一臉正色的看著她問,“據本皇子所知,那些藥草與正常的藥草差別並不是很大,你又是如何判斷出那些藥草已經全毀了的?”
君月染勾唇,身子閑閑的往椅背上一靠,饒有興味的看著他:“大皇子這麼問,難不成,這些劣質的藥草也流入了你們西梁?”
若是這樣,就能解釋得通他為何要這般關注這件事情了,他這不是在提醒她,而是想從她這裏得到解決問題的方法,從而去救自己的國家。
這西梁國的大皇子果然無利不起早。
“本皇子就是好奇。”北辰禦一口否認,“當然,也是為了防患於未然,畢竟,我們兩國現在是休戰期,這不是還通商的嗎?誰知道你們大夏的奸商有沒有把這種下作的藥草送到我們西梁去賣。”
君月染冷哼了一聲:“說我們下作之下,先問問你們西梁有沒有在這件事情裏麵動手腳吧,反正,我覺得你們還是很有嫌疑的,畢竟,你一個質子,若是沒點勢力,像這樣隱秘的案子,也不能打探得到這麼多信息,你說是吧?”
剛才還誇她是聰明人,在她這個聰明人麵前裝傻那就沒意思了。
“本皇子就算是有些人和在你們大夏,那也是為了保障本皇子自己的安全,絕沒那麼大能耐在你們大夏的土地上搞出這麼大的動作,攝政王妃還真是高看我了,再者,本皇子若是有這能耐,還能不留著後手防著你們把藥草拉到西梁去賣?本皇子又不傻。”
被他這麼一說,君月染頓時覺得似乎也有那麼幾分道理。
不過,方法她是不可能全告訴他的,隻道:“在大夏女人是不能幹政的,這樣的事情屬於朝政之事,你來找本王妃怕是找錯人了,再者,對於我母親,君家那邊得到的消息怕是比你快。”
“而且,他們很快便會把消息送過來,本王妃又何必在與您一個敵國質子交換消息?這要是傳了出去,我搞不好還要被判個通敵賣國之罪。”
好君月染來這裏滿打滿算也不到三個月,對這個國家自然還沒有那麼深的感情,隻是,她頂著原主的身份,就不能毀了原主的名聲。
說完,她起身就準備要走人。
不料,北辰禦接下來的話再度成功的留住了她:“攝政王妃真的覺得,柳夫人那樣的人,會願意給別人做妾嗎?莫說君丞相娶你母親的時候,他還沒有如今這般權勢地位,就算是有,堂堂苗疆皇室的繼承人,又怎麼能看得上君莫海那們的男人?”
君月染豁然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