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她起身叫上月琴就要往外走。
長孫璃蹙眉看著她:“你要去哪?”
君月染歪頭看他:“這王府裏烏煙瘴氣的,自然是要出去透口氣了。”
長孫璃麵色漆黑,想要張口阻攔卻又找不著借口。
長孫無憂摸了摸鼻子,強忍著想要嘲笑他的衝動,目送君月染主仆出了殿門後,才道:“皇兄,你也太不會討女人歡心了,你看吧,我就幾天不在府中,你這都辦的什麼事兒,你明知道那個姓席的不會安份,還讓她搞出這麼多事來,你那些個暗衛都是吃白飯的嗎?她自己給自己下毒,暗衛能不知道?還是說,你的暗衛隻用來監視小嫂子,而對那個女人無用?不是我說你啊,你……”
他剛叨叨了一半,猛然接收到自家皇兄那如冰刃般的目光,聲音頓時就卡住了。
他一時嘚瑟,差點忘了,他家皇兄是能讓人隨隨便便指摘的性子嗎?
“不是,皇兄,我想起我這幾天的報告還沒寫,我先回自己殿中了。”
說完,他麻溜的就跑了。
長孫璃一張俊臉黑如鍋底,謝川立在一旁,瑟瑟發抖。
王爺的氣息太可怕了!
“告訴管家,以後小王爺的月錢減半。”
說罷,他起身抬腳就往外走。
謝川應了一聲,心中默默的為自家小王爺點了排蠟。
君月染出了攝政王府,月琴問:“主子,那鍾大夫真能在席郡主毒發前製出解藥?萬一人要是死在了攝政王府,那席家會不會鬧出點什麼來?”
君月染白她一眼:“人家自作自受,你操個什麼心,你放心,死不了的,她席慕瀟再狠,也沒狠到自己小命來賭的地步。”
反正就算是她那個丫鬟百靈死了,想必她也還給自己留了後路,不至於真的等死。
若真死了,她也是不會眨一下眼睛的,誰讓別人想害她呢!
主仆倆坐著馬車在鴻宴樓對麵的太白樓停了下來,君月染撩開車簾道:“走吧,咱們賺銀子去。”
月琴一聽賺銀子,立馬便笑盈盈的先跳下了馬車,然後將君月染給扶了下來。
主仆倆一腳剛踏進太白樓的門,就聽見裏麵傳來一陣嬌蠻的輕斥聲:“你們這酒樓做的這什麼菜,這麼難吃?還好意思收這麼貴,人家對麵鴻宴樓都沒你們這麼貴,你們怎麼不去搶?”
這時,小二的陪小心的聲音傳了過來:“這位姑娘,您講點道理好不好?我們太白樓的菜勝在新鮮,就連炒菜用的鹽都是精鹽,這食材的本錢在這裏,咱們收點銀子也不算貴吧?”
“笑話!說得好像人家鴻宴樓用的都是隔夜的食材似的,這話當心被鴻宴樓的掌櫃的聽了去,跟你們沒完。”
那小二都快要哭了,碰上這麼個胡攪蠻纏的主,他們店還能有什麼好的?
當下想著是不是這頓飯錢便收不回來了,不料,另一道聲音卻插了進來:“這位姑娘覺得,是這菜的手藝不值這個價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