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月染笑了笑道:“王爺說什麼呢?您是妾身的天,妾身怎麼能對您下毒手呢?最多就是想讓您心平氣和罷了,畢竟,暴脾氣可是會短壽的哦,妾身可不想擔一個克夫的名頭。”
長孫璃真是恨不得一掌拍死這個女人。
君月染也不等他反擊,拿了小印轉身就往外跑。
“王爺,記得要收斂脾氣!”
長孫璃隻覺得一陣氣血翻湧,他覺得,他早晚得死在這個女人手裏頭。
他試著平複自己的情緒,體內的那股暴走的氣流這才安定了一些,他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還有多少本事沒使出來,剛才那針尖也不過是擦過了他的皮肉而已,連皮都沒有破,他就又中了她的藥。
他現在一動氣,就覺得氣海上湧。
真是,每天都想掐死她上百回。
君月染成功扳回一局,心裏爽到爆,她換了身衣服,領著月琴大搖大擺的坐著馬車出府了。
當然,暗七自動跟著,以防她跑了。
君月染翻了個白眼,她現在開始償到了這個時代仗勢欺人的樂趣了,在她還沒賺夠銀子之前,她暫時還不打算走。
況且,她好歹借用了原主的身體,對於原主跟君家的恩怨,她有必要替她捋捋清楚,有仇報仇,有恩報恩,要走她也得走得幹幹淨淨的,不欠任何人的。
馬車在丞相府門前停下,被禁足的君莫海得知長孫璃並沒有隨行,就沒有出來迎接,而是讓管家直接將人給他領到了前院客廳。
君月染也不在意,反正君莫海就是這個德性,欺軟怕硬。
進了客廳,不僅君莫海在,就連沈氏母女也在,她一進門,所有的目光便全都朝她射了過來。
那些目光可算不得友好,君月染挑了挑眉,這些人明明就是有求於她,卻還要擺出這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是想拿捏誰?
“父親,大夫人,如今女兒好歹也是攝政王妃,就算你們以長輩自居,不給我行禮,我也不計較,但你們這一副想要弄死我的眼神是幾個意思?難不成,君家最近惹出來的事情跟我有關?”
不是君月染自信,是她打心眼兒裏覺得君家這幫人是不會把事情往她身上想的,因為,在他們眼裏,她就算恢複自常了,她也還是個傻子。
一個傻了十多年的人,一下子恢複了又怎麼能有這麼多心思,給他們抗這麼多坑?
所以,麵對這幾個“受害者”,她是半分也不心虛。
“你的毒解了?”君莫海上下打量了她一圈,發現她氣色紅潤有光澤,半點也不像是中了毒的人,跟沈氏那日回來與他說的完全不一樣。
沈氏也吃了一驚,若非那日在攝政王府,她親眼所見,她都要懷疑對方是裝的了。
君月染自顧自的尋了張椅子坐下,笑盈盈的看著沈氏道:“這自然多虧了大夫人,大夫人身上氣運極好,她一靠近女兒,女兒身上的毒就緩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