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月染一臉黑線的看著他:“我懷疑你在害我,但我沒有證據。”
讓她去找那個狗男辦撒嬌?
她是嫌活膩歪了嗎?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她想出門,還真得去找他,不然,她回頭又被人當犯人一樣的綁回來怎麼辦?
“小嫂子,天地良心,我怎麼可能害你,你是我二哥堂堂正正的王妃,拿下他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再說了,明明就有捷徑可以走,你為何一定要走彎路?”
他叭叭的說了半天,一副恨鐵不成剛的樣子。
君月染翻了個大白眼,走長孫璃那條路都是這世上最彎的彎路好吧?
除了他那條路,哪條路都好走。
君月染沒理會長孫無憂的自說自話,轉身出了偏殿,叮囑月琴:“看好火,不要讓人碰我的爐子。”
月琴應了一聲,便一臉警惕的看著長孫無憂。
長孫無憂瞪回去,梗著脖子道:“你這麼看著小爺做什麼?小爺雖然長得不錯,但小爺是不會喜歡女人的。”
月琴很想賞他一記大白眼,這位小王爺說話還真是無所顧忌,斷袖是件很值得驕傲的事情嗎?為何見人就說!
另一邊。
君月染風風火火的去了外書房,護衛照常將她擋在門外,進去通報。
等護衛出來的時候,她不等護衛開口便拎著裙擺走了進去。
“王爺~”
人未到,聲先至,而且,一如既往的甜得膩人。
守在門外的護衛木著一張臉,默默的搓了搓手上的雞皮疙瘩。
君月染一進門,就直接朝著長孫璃撲了過去。
那姿勢,宛如乳燕投林,帶起那層層疊疊的裙擺,有一種說不出的畫麵美。
然而,長孫璃的眼裏卻毫無波瀾,在她即將要挨到他衣角的那一瞬,卷了手中的書直接抵在了她的腹部,麵色淡淡的看著她道:“有話直說,有屁直放。”
這個女人,平日裏狗男人狗男人的罵他,一有事兒就開始各種矯揉造作,裝乖賣好,瞧著實在是心累。
君月染萬仗熱情被潑了盆冷水,也不生氣,她笑顏如花的看著他,嗲聲嗲氣的說道:“王爺,妾身想回一趟門。”
長孫璃眼睛眯了眯,這個女人,回門的次數是不是多了點?
難不成,她還真的跟她那個丞相爹有點什麼勾結?
君月染一看就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當即絞著手指一臉認真的道:“王爺,之前我父親軟硬兼施的讓妾身務必要去永平候府的賞花宴,說妾身如果去了,就把妾身親娘的遺物還給妾身,妾身想著,妾身雖然沒能如願的跳入他們設計的圈套,但好歹也去了呀,那他們就該把東西還給妾身是不是?”
長孫璃睨了她一眼,這個女人,一看就憋了壞,不過,隻要使壞的對象不是他,感覺也還不錯。
但是,他也想讓她這般容易如願。
於是,他目光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語氣冰冷:“所以,你又要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