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甘心,她定會讓爹爹看清那個賤人隻會害死他們全府上下的潛質,誓必要將她除名。
君月染這邊,她回了府後,就直接癱貴妃榻上了。
藥爐要重新做一個需要時間,因此,這幾天她除了翻話本子之外,根本沒有其他事情可做。
她回到攝政王府不到半個時辰,長孫無憂便來找她說八卦了。
“小嫂子,你那位好父親,似乎跟西梁大皇子秘會了哦~”
他湊過來,一臉的想要讓她談感想的樣子。
君月染卻沒什麼興趣的“哦”了一聲,翻了個身,換了個姿勢繼續看她的話本子。
“你就不想知道他們談了什麼嗎?”
話嘮沒有得到回應,表示十分的不開心。
君月染眼睛片刻都沒有從話本子上移開,淡淡道:“還能談什麼,當然是談今天的計劃為何會失敗唄,同盟的小船,說翻就翻了。”
她原本還不知道為何君莫海一連寫了兩封信也要命令她去參加那個撈什子宴會,原來他就是想讓她去背鍋的。
候府裏進了刺客,除了她這個攝政王妃外,誰還能有那個能耐?
如果計劃成功了,西梁大皇子成功的假死逃離了大夏,而她君月染將成為那個可憐的背鍋俠,到時候,什麼君家姐妹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損的隻有她君月染一個人,他們隻要說這一切都是長孫璃的陰謀,而她君月染已經嫁給長孫璃了,自然跟他是一夥的。
那個時候,皇帝有了正當的發難理由,可以正大光明的派兵來圍剿攝政王府,而她這個君家的女兒,自然是會被除族以示撇清關係的。
斷尾求生這種事,君家又不是第一次做,更何況,舍掉一個本就不受待見的女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小嫂子,那個北辰禦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招惹上他的人都沒什麼好下場,今天這場鬧的,他雖然懷疑被君丞相給耍了,但難保他不會記住你,你以後要小心了。”
長孫無憂難得說了一句有價值的話,語氣裏還含了一絲真心實意的擔憂。
君月染睨了他一眼,道:“我都被你皇兄圈在府中不能隨意出門了,他們能把我怎麼樣?”
長孫無憂一哽,但他隨即又道:“我覺得吧,你還是努力將我皇兄拿下比較好,有我皇兄罩著你,那什麼西梁大皇子簡直不值一提,他跟我皇兄比起來,連給我皇兄提鞋都不配。”
他叭啦叭啦的又開始了一通兄長吹,聽得君月染頭疼欲裂,不得已,再次將他趕了出去。
月琴端了新出爐的飯菜進屋,說道:“主子,奴婢剛才去大廚房裏拿吃的,聽廚房的管事嬤嬤說,她有個遠房的表侄女,得了一種怪病,就是特別能吃,又不見得胖,便是能一口氣吃掉一個壯漢兩倍的飯量,外加一大盆菜,她讓奴婢來問問主子,這病有得治沒?她那表侄女家裏說,她要再這麼吃下去,家裏都養不起她了。”
君月染:“……”
這聽起來怎麼那麼像得了甲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