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說自作孽不可活。
“好了,王妃既然知道是什麼毒了,想必王妃定能解的,你就不要哭哭啼啼的,讓人心煩。”尉遲將軍輕斥了幾句,吩咐人把她帶下去,免得吵著君月染,她一個心情不好直接不給治了怎麼辦。
尉遲將軍就這麼一個兒子,他怕啊。
尉遲夫人也知道她在這裏幫不上什麼忙,當即也沒反對,老老實實的被丫鬟婆子摻扶著了出去了。
等到屋子裏重新安靜下來後,尉遲將軍才重新看向君月染道:“之前是內子不識好歹,胡亂領了人進來,給王妃添了許多麻煩,還望王妃不要見怪。”
君月染原本是不想與他計較的,但這種在明知道她能治的情況下還請了別人來治的事情,她是真的不爽。
“尉遲將軍,我這個人呢,脾氣一向不是很好,今日這事兒若是發生在別的府上,我可能轉身就走了,別說是治了,我連看都不帶多看一眼的,但既然王爺發了話,那我也不能真的見死不救,這個毒我能解,但是需要黎莫兒的一滴血,等你們什麼時候將人的血給拿回來了,再來找我解毒吧。”
說著,她起身便往外走。
尉遲將軍懵了,這就走了?
“王妃,小兒身上的那些針?”
君月染衝他擺了擺手道:“不用拔,回頭你們自己給他喂飯就成,也省得你們那麼多人看著他,費勁兒。”
尉遲將軍一聽,頓時鬆了口氣。
長孫璃全程充當工具人,沒有說話,他隻是在臨走時瞥了尉遲將軍一眼,那一眼,讓尉遲將軍有一種他被鄙視了的感覺。
君月染打開秘道就要往裏麵鑽,卻一把被長孫璃給扯了出來。
她不滿的看了他一眼。
長孫璃冷聲道:“敢走在本王麵前,你倒是大膽。”
君月染仰天翻了個白眼,隨即擠出一抹假笑,嗲聲嗲氣的說道:“王爺,您先請。”
毛病!
慣的!
長孫璃欣然受了,抬腳就往裏麵走。
君月染跟在後麵,涼涼的來了一句:“這個時候若是有人在秘道盡頭埋伏,首先中箭的一定是走在前麵的人。”
長孫璃:“……”
這個女人!
由於秘道比較狹窄,君月染隻能跟在他屁股後麵,這種感覺真是不太爽,就好像她是他的捧腳小弟一般。
“王爺,你說,到底是誰故意對尉遲大公子下了這種毒?目的又是為了什麼?”
長孫璃不理她,她也不生氣,隻是繼續自顧自的說著。
“哎呀,若當真鬧出尉遲大公子試圖與皇帝搶女人的緋聞,那麼皇帝就有借口對尉遲將軍府下手了,沒了尉遲將軍府,王爺您就等於缺了條胳膊,皇帝一定開心死了。”
長孫璃還是不理她。
“又或者說,還有另一撥人,故意想要挑起皇帝與尉遲將軍府的鬥爭,您說,這滿京城裏除了您之外,還有誰這麼不想讓皇帝好過的?”
長孫璃腳步一頓,君月染一頭撞他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