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眼鏡女子名叫顧嘉,是安瑩容的閨蜜兼助手。
“居然是半步宗師呢,就我們收集到的那些信息,怕是永遠也推斷不出來吧。”
安瑩容一口飲盡杯中的烈酒,惆悵的話語中似有幾分自嘲的意味。
她自忖聰明過人,可這次,卻確確實實著了對方的道。
顧嘉從公文包裏拿出一疊文件,不停的翻看。
“確實呢,就算我現在知道了答案,也沒法從這些信息中推出來。”顧嘉搖搖頭,放下了資料。
“我真好奇對方是怎麼做到的。”安瑩容拿起那疊資料也看了起來。
“這些資料不管怎麼看,都跟真的一樣,對方是怎樣把資料偽造到這種程度的?”
越是翻閱下去,安瑩容越感到心驚。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有勢力能把一個人的資料偽造得如此逼真,幾乎達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
即便是她動用了安家的情報機構,對這些資料篩查了數遍,卻依然沒發現什麼問題。
“小姐,我越來越懷疑那個可能性了。”顧嘉喝了一口茶,目光直直的看向安瑩容。
“你還是懷疑此張誠非彼張誠?”安瑩容反問了一句,心中也在想著這種事情的可能性。
顧嘉在之前就曾向她提出過懷疑,她們所調查的那個叫張誠的人,是不是被什麼人調包了。
雖然聽起來有些天方夜譚,但卻並非是什麼不可能的事。
隻要找一個長相相似的人做一個整容手術,就可以輕易的做到狸貓換太子,塑造一個完美的虛假身份。
“從我們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這種可能性確實很大。”顧嘉點點頭,對自己的猜測愈發的相信。
“可能是有可能,但是目的呢?”安瑩容想不出來。
顧嘉搖搖頭,也不明白。
就她們現在掌握的這些信息,是不可能推算出來的。
“你剛剛有得手嗎?”顧嘉看了看安瑩容的手,突然問道。
“哪有那麼容易。”安瑩容單手托腮,左手握著酒杯,輕輕搖晃,“他警惕心太強了,我一點機會都沒有。”
“他剛才抱了你那麼久,你都沒做點什麼?這不像你啊小姐,該不會是犯花癡了吧?”顧嘉突然打趣起安瑩容。
“犯什麼花癡,你可別胡說。”安瑩容瞪了她一眼,“我隻是當時腦子有點懵,沒反應過來啦。”
安瑩容剛才是故意摔倒的。
雖說她確實是想借此跟張誠來個‘親密接觸’,但卻真沒想過投懷送抱。
原本她想的是,她摔倒的位置,張誠應該能剛好夠扶住她的手。
靠著這樣拉近雙方距離後,她或許就能找機會,從張誠頭上拿到一根毛發。
“先生,你頭上好像有根白發呢,我幫你摘了吧。”
就這樣,摘一根頭發。
之後就拿這個去做親子鑒定,確認張誠的家庭關係是否是真的。
當然,安瑩容她們之前也收集過張誠的毛發,也拿去跟張誠的父母做過對比,確實是親子關係。
不過那個結果很可能是對方拋出的煙霧彈,安瑩容她們隻能將其列為不可信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