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陌瑤目光一轉，看向小付：“付秘書？”
這話似在詢問，又似在提醒著什麼。
小付眉梢微動，心裏頓時明白，用手機搜索一下後，把查找到的相關資料遞給了張誠。
張誠拿著手機大概翻閱了幾下，頓時回憶起了當初那則大新聞。
當時國內某頂級娛樂節目，樂樂大本營，新簽約的一名男性藝人，在某次直播與粉絲互動的時候，當著數萬直播粉絲的麵，自曝自己高考時借助家裏的關係，把往屆生身份改為了應屆生。
這件事曝光後沒多久，這個本來前途無限的男性藝人，當即就涼透了，以至於現在更是銷聲匿跡，徹底淡出了公眾的視線。
當時這件事還鬧得挺大的，各大新聞媒體的頭條榜單都被其占據，甚至在全國範圍內都引起了軒然大波。
不過這事畢竟過去太久了，要不是秦陌瑤突然提起，張誠都差點忘了。
“你舉這個例子，是想說明什麼？”張誠問道。
“張董你還沒看出來嗎？”秦陌瑤臉上的笑容擴大，“這就是一個自己鬆開手，從鋼絲上掉下去的活生生的例子啊！”
張誠眉頭一跳，細細思索一番後，發現那個自己作死的男藝人，確實如秦陌瑤說的那樣。
站在鋼絲上的他，是自己鬆手掉下去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也能讓那個網紅像那個藝人一樣，自曝黑料？”張誠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看向秦陌瑤。
“當然。”秦陌瑤不假思索地回以一個微笑。
“哦？”
這種事也能辦到嗎？
張誠有點不信。
“說說看。”
“自大、驕縱、狂妄、盲目、無知……”秦陌瑤忽然像念經一樣，默默吐露著一個個詞語，“這些都是刻在人類基因深處的屬性，每個人都擁有，誰都不例外。”
“區別隻在於有的人顯露出來，而有的人，卻藏得很好。”
“而我。”秦陌瑤笑得微妙，“有辦法把這些屬性，從他們心中的最深處，抽離到表麵，讓他們再也藏不住。”
張誠又聽迷糊了。
他感覺秦陌瑤不像心理學專家，倒是有點像玄學大師。
“張董你不信？”秦陌瑤噙著淡笑，看著張誠臉上的懷疑，似問非問。
“你這……”
沒等張誠說完，秦陌瑤忽然起身，開口道：“那我就讓張董您切身體驗一下，我是如何把控這些屬性的吧。”
“你準備怎麼做？”張誠打起了精神，語氣認真。
秦陌瑤半合起眼睛，聲音忽然變得低沉：“張董，你覺得我，是男的，還是女的？”
“啊？”
張誠瞪大了眼睛，眼裏一片蒙圈。
男的女的？
什麼意思啊？
他沒搞懂秦陌瑤怎麼問這種問題。
“張董，你的答案呢？”
秦陌瑤的聲音變得更加低沉，讓本來心中普定答案的張誠，猶豫起來。
不會吧？
這是個女裝大佬？
其他麵試官也是麵目嚴肅，小付更是拿起了秦陌瑤的簡曆，反複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