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現在有了係統，可他也沒自大到認為自己已經淩駕於法律之上了。
故而在人事部的時候，張誠都沒有動手損壞任何辦公室裏的東西，為此他甚至還讓一個保鏢全程錄了像。
至於為何要預防辦公室裏的攝像頭，主要也是他那種逼迫折磨行為，無疑在違法的邊緣徘徊，為了避免麻煩，自然不能讓對方把自己的所作所為全都錄下來。
證據什麼的，隻掌握在自己手裏就行了。
“可是……三千塊真的有點太多了。”藍茹宸仍然有些猶豫。
她這樣拒絕張誠，倒不是她真覺得三千塊太多了，以前她也不是沒收過更大的紅包。
她這麼做的主要原因還是自己本來也沒幫多少忙，頂多也就提了幾個意見而已，就算按照正規流程收取谘詢費，幾百塊錢也就差不多了。
而且這個錢還是張誠這個曾經的學長給的，藍茹宸就更不想要了。
“叫你收著就收著。”張誠語氣稍微嚴肅了一點，“你就當這是上司獎勵給你的吧！”
“這……好吧。”聽到‘上司’兩個字，藍茹宸就不敢拒絕了。
確認藍茹宸收款後，張誠又問道：“你待會什麼打算？要我送你回家嗎？”
“不用了學長，我還要回公司辦點事，我幾個同事還等著我呢。”藍茹宸拒絕道。
“回公司？”張誠一愣，“怎麼，還有工作嗎？”
“恩，前天剛接手了一個案子。”藍茹宸點點頭。
張誠看了眼窗外早就黑透了的天色，詫異道：“都這麼晚了，不能明天再做嗎？”
“對方急著要結果，不加班不行呢。”藍茹宸苦澀的笑了笑。
要是可以的話，誰不想休息？
然後藍茹宸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笑著說道：“再說了，現在時間還早啊，還不到十點呢。”
“你平時一般工作到幾點啊？”張誠起了疑惑。
“一般啊？”藍茹宸想了想，“晚上一兩點吧。”
“這麼晚？”張誠愣了一下，“你們律師都這麼拚的嗎？”
“我這還算好的。”藍茹宸笑著搖了搖頭，“我那幾個前輩才是真的拚呢！他們忙起來的時候，每天的睡眠時間都不會超過四個小時，白天全靠咖啡吊著。”
“真狠啊。”張誠心有餘悸的感歎道。
雖然以前他就聽說過律師這個職業非常的忙，據說平均每周的工作時間可以超過100個小時，甚至最忙的時候可能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
那時候張誠還不太信，想著那麼拚有幾個人受得了啊。
可是現在他聽完藍茹宸的描述後，對那個傳言頓時相信了幾分。
同時他還注意到藍茹宸眼角處那粉底也遮掩不住的黑眼圈，可見她最近的睡眠確實不好啊。
“不狠不行啊。”藍茹宸露出惆悵的表情。
“這麼狠幹嘛，少賺點錢就行了嘛。”張誠不太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