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誠停下思考，目含茫然的看向她：“嗯？”
“以前我還在天成娛樂的時候，曾見一個江湖奇人施展過跟張董你類似的換臉手法。”夏嫣凝收回目光，露出追憶之色。
“什麼？你見過類似的換臉手法！？”張誠大吃一驚，全身一顫。
夏嫣凝之前見到的難道也是未來科技？
不會吧，不會吧？
這世上難道除了自己以外，還有別的人也有係統嗎？
張誠一時間心神大震，麵上表情變化不已，陰晴不定。
殊不知他這番表現，在夏嫣凝眼裏反而是坐實了自己的猜測，以為是自己猜到真相，所以才讓張誠這麼激動。
“恩，不過隻是有點類似罷了。”夏嫣凝點點頭，“他的手法跟張董你比起來，還是有些粗糙，整個換臉的過程大概要花一兩分鍾的時間，不像張董你那樣隨心所欲。”
張誠聽到這話，再聯想到夏嫣凝之前提到的‘江湖奇人’，頓時反應過來，夏嫣凝所說的那人，應該不是像自己一樣擁有未來科技，而是掌握了一種高超的奇門雜技。
這種換臉的奇門雜技，張誠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在曆史和武俠中，卻是再常見不過了。
雖然很神奇，但現實中存在這種奇門雜技，也不是什麼太過奇怪的事，比起未來科技什麼的，顯然更容易讓人接受。
想通之後，張誠提起來的心頓時鬆開了。
剛剛可真是差點嚇死他了，讓他還以為這世上除了他以外，別人也有係統呢。
原來是虛驚一場。
不過，奇門雜技嗎？
張誠忽然眼睛一亮，原本的困擾頓時散去。
“那個人的奇門雜技，你能不能給我仔細描述一下？他是怎麼換臉的？是用麵膜嗎？還是什麼別的手法？”張誠來了興趣，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坐在前排的劉欣雨也是美眸驚奇，興趣盎然。
“這……張董你要我詳細說，可就有些為難我了……”夏嫣凝苦笑一聲，“當時我也沒跟那個人直接接觸，隻是遠遠旁觀了一下，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沒事，你看到什麼說什麼就行了。”張誠擺擺手不在意。
畢竟奇門雜技就算再厲害，也絕對比不上他的未來科技。
故而他對此也隻是有點好奇而已，並不是很上心。
“嗯……該怎麼說呢，當時他換臉的過程我沒看得太清，隻記得當時他拿著一團白色的東西，往自己臉上一抹一揉，很快就變了一張臉。”夏嫣凝低垂著目光，回憶了一下，“雖然速度比不上張董你，但就結果來說，卻無多大差別。”
張誠忍不住打斷道：“你是說他換臉後的臉，也跟我一樣，完全看不出紕漏？”
夏嫣凝把目光投在張誠臉上兩三秒後，才微微的點了一下頭：“沒錯！他換臉之後，哪怕是我們這些親眼目睹他換臉全過程的人，也完全無法把他和他先前那張臉聯係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