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下次做這種事的時候,能不能過過腦子!?”張誠點了點自己的腦袋,“我們都說好了下次再確認合同的事,你非要突然變卦,威脅我現在就來。”
田雪兒抿嘴沒法反駁。
說到底,這件事其實也怪她非要急著把張誠叫來,不然或許就沒有這麼多事了。
張誠氣得笑了笑又繼續說道:“急著把我叫來幹嘛呢?看你們兩個表演節目啊?那我隻能給你說聲抱歉,你們的繁殖表演,我不感興趣。”
“你說什麼……”
被張誠這樣調戲,哪怕臉皮再厚的田雪兒,也不禁麵色一片燒紅,氣得貝齒緊咬。
“喲,這就生氣了?怎麼說呢?打擾了你們的好事,真的不怪我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本來都在停車庫準備走了,是你非要我來的哈。現在你這生氣樣,是做給誰看呢?你的男朋友?我想他現在估計看不到,也不能替你出頭了。”
張誠一直把握著話語的主動權,全然不提自己擅自進來這件事,說得田雪兒無地自容。
跟在張誠身後的聶主任,此刻也從張誠的話語中推出了前因後果,心中頓時對田雪兒的感觀驟降了一大截。
真是自己作死啊!
也不看看張先生是什麼人!?
全國唯一一個買了整棟湯臣一品的男人!
這樣的人物,田雪兒居然敢去戲弄他,把他叫來晾在門外,自己卻在屋內翻雲覆雨。
唉……
聶主任都不知道該怎麼說田雪兒好了。
自作孽不可活!
他都懶得替她默哀了。
田雪兒畢竟是高級律師,即便一時間被張誠的話亂了分寸,但還是很快恢複理智,抓住了對自己最有利的地方:“我要告你私闖民宅!”
張誠被氣笑了,用調戲的語氣說道:“喂喂,你這可是血口噴人啊!明明就是你叫我來的,結果敲了門沒人開,電話打了沒人接,我想你可能是知道我有房卡,所以我就自己進來了,這哪裏叫什麼私闖民宅?”
“哼,你這番說辭,留著去給法官說吧!我一定不會饒了你的!”田雪兒抓緊毛毯,咬牙切齒地說道。
“怎麼,我這番說辭你不喜歡?那好,我再換個說法。”張誠收斂起了笑容。
以冷漠無比的聲音說道:“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我的租客威脅我趕緊去她的房間,結果我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她的門前,但是她卻完全失去了聯係,不管怎麼都聯係不上,敲門也沒人打開。迫於無奈,我太過擔心她的安危,就用房卡強行打開了房門,結果剛一進門,就遭遇了陌生男子的襲擊,差點受傷……”
田雪兒聽著張誠的這番說辭,臉色越發的難看,尤其是看到那些被打壞了的家具,心情就更加不好了。
“這些家具的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誤工費……田小姐,你作為一個高級律師,能不能幫我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