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阿曆克斯看到安妮特手裏拿著綁著那個瓶子的鐵絲,他有點傻眼。
看到安妮特把瓶子放到火上興致勃勃的烤,完全不看魚一樣,更傻了。
為什麼要烤它?
這瓶子難道能吃?
比魚還好吃?
阿曆克斯實在搞不懂安妮特這是在搞什麼。
過了一會兒,魚湯熟了。
阿曆克斯舀出來一碗,遞給安妮特:“趁熱喝吧,涼了就不好喝了。”
安妮特依舊目不轉睛:“剛出鍋燙,待會兒再吃。”
“那先把火滅了?不然一會兒鍋就糊了。”
“哦,那把鍋端走,我要再烤一會兒。”
“那個,安妮特,這個島上柴火不大好找,咱們還是省著用吧。”
“好吧。”
安妮特不情不願的說。
雖然把火滅了,安妮特卻還是把瓶子放在灰燼裏。
“哼,燙死你。”
“什麼?”阿曆克斯瞪大眼睛。
“哦,沒說你。”安妮特低頭開始吃魚湯。
阿曆克斯看看安妮特,看看地上的瓶子,這家夥到底哪裏惹到安妮特了。
一整天,安妮特不是把瓶子用石頭砸就是踢出去,瓶子卻總能回到安妮特麵前。
一開始安妮特煩的不得了,後來發現這個瓶子倒是有點兒像回自己跑回來的皮球。
平時踢球踢遠了還要自己去找,這個東西會自己回到麵前,倒是可以不停的踢。
踢了一下午,安妮特越踢越來勁兒,仿佛這段時間的不愉快全部發泄了出去,結果踢得渾身是汗。
安妮特很奇怪,這瓶子為什麼總是跟在自己旁邊,怎麼不去纏著阿曆克斯呢,那可是個大帥哥啊!
“哦,我知道了,原來你是個男的!”
安妮特對瓶子說。
瓶子沒有反應,依舊靜靜的躺在安妮特麵前。
安妮特歪了歪腦袋,還是看不穿這個瓶子的奧秘。
這個東西就好像氣一樣神秘,是和氣有關麼?
難道因為自己會氣所以才老跟著自己?
安妮特把瓶子洗幹淨了拿在眼前看,嘟囔道:“本來就帶著個拖油瓶,現在大瓶子一個又加了個小瓶子,本姑娘明明不想帶拖油瓶的說。”
可是沒有辦法,這瓶子比阿曆克斯可麻煩多了,扔多遠都能再回到自己麵前。
算了算了,暫時認輸。
現在不是和一個瓶子賭氣的時候,明明還有更大更重要的事情沒做。
安妮特和阿曆克斯本來就沒打算在島上住多久,可是上岸的第四天,安妮特和阿曆克斯就在碼頭遠遠的看到了一條船在靠近。
“糟了,難道是那群海盜來了?”
阿曆克斯麵色一變,沒想到這麼快就來了,本來以為住十天也沒有事,這才幾天,太倒黴了!
“安妮特我們快去島上躲起來!”
“好。”
安妮特和阿曆克斯趕緊提著東西跑離了碼頭,藏在了附近的樹林裏遠遠的看著那艘船。
靠近之後,阿曆克斯和安妮特看清了,這艘船是一艘中等船,沒有掛海盜旗,也沒有哪個商社的旗,隻是掛了蘇波薩的旗幟,看來是蘇波薩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