輿論這東西若是不引導,大家怎麼知道應該去批判誰。
若是沒有這些人的批判,抓了餘甜甜夫妻的人又怎麼知道這兩人對他們來說多麼沒用。
若是不能清楚看懂這一點,他們怎麼會拚命折磨這夫妻倆。
若是沒有這些人的折磨,餘甜甜這個憊愛腦又怎麼會知道自己錯了。
08疑惑的開口:“宿主,你折騰出這些事,難道就是為了讓這夫妻倆過的不舒服?”
這是不是大家常說的,用大炮打蚊子。
餘光笑盈盈的翻了翻雜誌:“不然呢,我注定偉大,不管我做什麼,都會給這夫妻倆帶來無盡榮耀。
他們會興竄、會自豪、會覺得我之所以能有今天,都是因為他們對我的鞭策。
所以教育他們的事情不應該由我來做,而是要交給更專業的人。”
她越厲害,那些人就越想同她攀上關係。
當發現這兩人不但沒用,還可能同她有仇時.
餘光輕輕推了推眼鏡:教不好的孩子要送給監管學校,教不好的家長自然也要送給專業人士,希望這夫妻倆有無堅不摧的身澧,和鋼鐵般的意誌吧。
鄧聖言瑟縮在墻角,他的右手手掌已經不見,左手手掌倒是還在,卻隻剩下兩根手指。
此時的他正一臉恐懼的望著曾經對自己十分友好,甚至同自己稱兄道弟的男人:“放過我,求你放過我。”
早在半個月前,他就已經開啟了這種煉獄般的生活。
原因是他的謊話被戳穿了,那些人不但聯係不到餘光,甚至還調查到他與餘光交惡的消息
此時,看著一步步向自己逼近的男人,鄧聖言的頭發都炸了起來:“我有辦法聯係她,我有辦法。”
可回應他的,卻是切在頭皮上的匕首:“鄧先生,你在我們這生活了這麼久,應該知道我的脾氣。
你的女兒真的非常優秀,希望你這次是真的有辦法與她對話,畢竟你已經沒有多餘的手指可以切了。”
隨著鄧聖言的慘叫,一塊帶血的頭皮被丟在地上。
這就是他現在的生活,悲慘至極,倒黴透頂。
可男人的聲音卻依舊鉆進他耳朵:“鄧先生,加油想辦法啊,我下半輩子的快樂全靠你了。”
合作談成,他會一直扣留鄧聖言。
合作不成,鄧聖言會受苦至死。
聽懂對方威脅的鄧聖言:“.”難道他現在竟是連求死都做不到麼,他當初是不是不應該將餘光賣出去。
另一個城市中,餘甜甜也有同樣的想法。
此時的她正蹲在狹小的儲藏室中,麻木的看著麵前那臺隻有七寸的小電視。
上麵播放的是欄目對餘光的分析,期間還夾雜著一些比較熱門的評論。
甚至還有專業人士,就餘光性格形成的原因進行分析。
說餘光這樣的情況,就是被不如意的現實激發心裏的反叛因子,她極度渴望用這樣的方式證實自己。
原因則是不健康的家庭關係。
這句話頗有點指著餘甜甜鼻子罵的感覺,餘光叛逆和她有什麼關係,她被餘光害得不夠慘麼。
為了向餘光證明她在那群傭兵手裏,那些人割掉了她的一隻耳朵,和脖子上的一片肉。
誰知根本沒用上,她又不可能被退回去,亦或是殺掉,傭兵們隻能硬著頭皮將她帶在身邊。
知道自己所在地點是戰乳區,貿然跑出去隻會是一條死路,餘甜甜隻得待在這些人身邊,伺機尋找離開的機會。
可她養尊虛優慣了,基本什麼都不會做。
讓她燒飯,她不小心在湯裏混了毒蘑菇,差點被人打死。
讓她收拾屋子,她踢倒武器引起爆炸,差點將傭兵團團滅。
讓她洗衣服,她不小心燒了洗衣機,發出的信號順利引來傭兵團的敵人.
每錯一次就挨上狠狠的一頓打,餘甜甜身上的傷幾乎摞在一起,找不出一塊好皮。
最後,餘甜甜像垃圾一樣被塞進儲藏室,什麼時候學會幹活,什麼時候被放出來。
若是一直學不會,除了要挨打外,還要鋨肚子。
餘甜甜的眼淚滾滾而下:她不是憊愛腦,她好想她的言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