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位逃跑的路人,實力看起來應該更為強勁一些。
眼看著身後的張玉虎已經極速而來,知道自己這次大概率是跑不掉了。
於是他眼色一厲,竟然直接果斷的轉身,朝著張玉虎衝了過去。
不過被蟲種寄生之後,應該是沒辦法使用魂具了,所以這個家夥,竟然就這樣空手衝著張玉虎而去。
嘎吱!
然而勇氣並不是萬能的,巨大的實力差異,讓這個家夥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兩人剛一交手,張玉虎霸道的一拳,便直接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胸口。
最後的結果就是,這個人的胸口,直接被張玉虎一拳砸的凹陷了下去。
撲通一聲,翻滾出去好遠,眼看著就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
眾人定睛一看,這位再次躺下的魂師,還是位精英c級的魂師!
這下子,圍觀的眾人更加的不敢輕舉妄動了。
“張玉虎!你放肆!”
就在張玉虎準備開始追擊第三人的時候,一聲憤怒的喝聲響起。
一位同樣魁梧的軍官衝了過來,速度竟然比張玉虎還要快上幾分,就這樣直接攔住了張玉虎的動作。
“要塞城裏不得動武,你在藐視軍規嗎!”
“讓開,等會兒再給你解釋!”
誰知張玉虎根本就不給他麵子,張玉虎全身都包裹在鎧甲魂具之中,說話聲音聽起來甕聲甕氣的。
不過好在還可以聽出來他說的是什麼。
於是這個攔路的軍官,隻是思考了瞬息之後,便給張玉虎讓開了道路。
以他對張玉虎的了解,除非是事出有因,否則這個家夥不會這麼瘋狂的。
隨後他轉過身去,攔下了同樣要上前阻攔的士兵,讓他們暫時靜觀其變,看看這個張玉虎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沒有了擋路人,剩下的兩個被寄生者,也很快被張玉虎給抓了回來。
不過此刻,他們都早已變成了屍體。
看來是操控他們的蟲種怪物,眼見事態不妙,就直接選擇了自我結束生命。
絕對不給張玉虎他們,留下任何可以審問的機會。
見到張玉虎終於停了下來,要塞城的軍官便要開口詢問緣由。
如果張玉虎,不能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複,那麼接下來張玉虎要麵對的,可就是軍事審判了:“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噓,你先看著!”
誰知張玉虎根本就懶得解釋,將五具被寄生了的人類身體擺在一起,隨後便將河蚌魂具也打了開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走過,就當要塞城的軍官,等的快要不耐煩的時候。
這五具並排著的身體上,先後都滲出來了怪物特性的彙聚之光。
不過還不等要塞城的軍官開口質疑,更加詭異的一幕便發生了。
這些怪物特性,都沒有完成最後的聚合,而是如同乳燕歸巢一般,全都融入了張玉虎手中的河蚌魂具。
此時張玉虎的河蚌魂具之中,這團果凍一樣的怪物特性,依然沒有完成最後的聚合結晶。
也就是說,襲擊葉宗的那隻古蟲種禍心蟲,依然沒有被真正的擊殺!
見到如此詭異的一幕,要塞城的軍官的臉色,瞬間就難看了下來。
看來作為要塞城的軍官,他顯然要比張玉虎知道更多的內幕消息:“這是什麼級別的蟲怪?”
張玉虎將河蚌魂具收了起來,渾不在意的揮揮手說道:“古蟲種,禍心蟲,能力和西南那邊的情況差不多!”
“嘶,古蟲種?那豈不是連你也……”
當要塞城的軍官,聽到這隻寄生蟲怪物,竟然還是高級種的古蟲種怪物後,他的心情也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哼,就怕這幫雜碎不敢來!”
張玉虎霸氣依舊,他的實力在進化維度之中,已經是站在頂點的存在。
所以對於張玉虎來說,他根本就不怕這樣的怪物襲擊。
“嗬也是,可是你下手也太狠了點吧……”
要塞城的軍官,早就知道張玉虎的脾氣,所以聽到張玉虎的話語後,並沒有感覺多少的稀奇。
隻是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說道:“你這樣讓我很為難啊!”
張玉虎雖然也是為了要塞城的安危,可是他不打招呼就直接動手,確實也壞了要塞城的規矩。
“哼!我的力道不足以殺死他們!”
誰知張玉虎聽到這話,根本就不領情,而是直接冷哼了一聲,轉身就朝著要塞城的指揮部走去。
“但是他們都已經死了!”
“哎呀煩死了,隨便吧!”
見要塞城的軍官還在糾結,張玉虎立定撓了撓耳朵,滿不在乎的開口:“有本事讓他們把我擼了!”
“哎,你們張家人都這麼任性的嗎?
“……”
眼見著四周圍上來的吃瓜群眾越來越多,而張玉虎又任性的根本不做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