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麼!當年我跟我爹航行的時候,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以咱們現在的船隻速度,定然可以截留下許知墨所在的船隻,到時候咱們順流而下,趁勢緊靠海岸即可!快些讓弟兄們,再快點!”劉夏來毫無擔心的說道。
“好吧!”船老大也不再多說,畢竟誰讓劉夏來的大少爺,他們這些船夫,不過是他們的打工仔,劉夏來說如何,他們便隻能如何。
東海城城外剿匪大營
天色漸暗,一匹快馬疾行而來,直接來到了剿匪軍營大門下,大聲喊道,“開門開門!”
“來者何人?所謂何事?”守衛的護衛隊長對著來的人喝問道。
“東海城劉家劉乘風!前來找你們的元帥商討要事!快快打開城門!”騎著馬匹的劉乘風仰頭對著上麵的守衛說道。
“你且等等,我前去通報元帥!”守衛長並沒有直接打開門,轉頭下了高樓。
“報!”
守衛長一路小跑來到了辛安的居所,恭敬的對著正在觀摩地圖的辛安說道,“報告元帥,有一名自稱是東海城劉家的劉乘風,請求打開大門,要與您商討大事!”
“劉乘風?他怎麼來了?”辛安皺眉思索道,顯然對於劉乘風的到來,辛安格外疑惑,轉而說道,“我隨同你一起去。”
辛安說著放下了手中的羊皮卷,向大門走去。
“開門!”護衛長一聲令下,大門吱呀呀的逐漸打開。
劉乘風的身影逐漸顯露出來,借著營內火光,一看到辛安,劉乘風便焦急的來到辛安身邊說道,“辛元帥!我有大事與你商量啊!”
“伯父,不要焦急,您叫我辛安就好!咱們進入裏麵,慢慢說!這邊請。”辛安不急不躁的說道,隨後主動引來向自己的居所走去。
“好好好!”劉乘風焦急的緊隨其後,顯然對於許知墨前往蛇島的行為,他極為著急。並不是因為他畏懼蛇島,而是一旦許知墨說出了他商船的具體路線還有時間,到時候商船恐怕會損失慘重,畢竟劉雲海不可能每一艘船隻都坐上去。
兩個人來到辛安的元帥居所內,辛安坐在正中央的元帥位上,伸手指向一旁的座位邀請道,“伯父請坐!有什麼事,您慢慢說!”
“唉,辛安啊,出大事了!”劉乘風故作緊張的說道。
“什麼事啊!還讓您這麼晚了,匆匆跑來一趟。”辛安也被劉乘風的話語吸引了,畢竟能有什麼大事驚擾到他劉家。
“唉,許知墨逃了!”劉乘風歎了口氣說道,“是這樣的,今天下午許知墨醒來,意欲對玉兒不軌,被我發現,結果這小子,竟然是狼子野心,被發現以後,便逃離了劉家,現在已經上船離開了東海城。”
“這該死的許知墨!連自己的表妹都不肯放過!早知道此人人麵獸心!我今天就不該手下留情!還給他一顆療傷聖藥!”辛安一掌拍在桌麵上,心生恨意,恨不得此刻就要去擒殺許知墨。
劉玉兒現在便是辛安的逆鱗,已經成為了辛安,不可受到一絲絲傷害,卻沒有想到遇見了許知墨這樣的敗類。
“伯父,你不用說了!我現在帶兵就去擒拿他!”辛安說著直接站起身來。
“這樣也好,畢竟來兒一個人帶著十幾個護衛,恐怕也很難擒拿回這許知墨。老夫最為擔心的是,現在海上即將要有大風浪,這許知墨狼心狗肺,現在能夠救他許知墨的,就隻剩下來蛇島了!這許知墨定然會加入水匪,到時候咱們東海貨船的時間,線路都會被水匪們熟知。到時候東海城的船隊,勢必會損失慘重!”劉乘風一臉擔憂的說道。